眼下還無法直接得罪溫體仁,也只好從其他仕紳地主手裡買了一些邊邊角角的土地,也算是暫時維持住了慕容家的那點家業。
慕容雲業於是尷尬笑道:“就是想向你們借二兩銀子······就二兩,不多,就差這二兩。”
朱信和慕容雲巧一聽,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就二兩銀子?”
慕容雲業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尷尬道:“對,就二兩銀子。”
朱信心想,以他現在的家產資產,沒上千萬兩,也有幾百萬兩,這慕容雲業還是真是實誠。
“我給你二百兩銀子,你當零用先花著。”朱信對面這位自己的未來小舅子,可一點都不吝嗇。
反倒是慕容雲巧,他十分了解弟弟慕容雲業,知道他經歷過如此多的磨難之後,這二兩銀子,或許對於他來說,一定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雲業呀,你要這二兩銀子做什麼?為什麼不是三兩?也不是十兩?”慕容雲巧上前十分認真地緊緊握住慕容雲業的手,仔細詢問道。
“呀,還是女人比較敏感,對呀,到底是為何呢?”朱信這一拍腦袋,也覺得蹊蹺。
慕容雲業無奈苦笑,只好說出了原因。
“當初我充軍到西北,去了好多地方,其中我在銀川的時候,就認識了好多人,其中一位驛卒,他人十分豪爽,待我極好,在我們被赦免之後,我在走投無路之下,還投奔於他。這位驛卒大哥二話不說,和手下東拼西湊,給我湊了二兩銀子,我正是靠著這二兩銀子一路活著走了回來。我知道在邊地,二兩銀子那可是一筆鉅款,他能為我這樣做,我極其感恩,當時我走的時候,我就對他說,李大哥,我將來一定會還你銀子的。”
慕容雲巧和朱信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這孩子,是個會感恩的人,沒問題,姐會替你把銀子送到,咱們慕容家有恩必報,就他二百兩銀子。”慕容雲巧當即拍板,要找這位姓李的驛卒替自己弟弟報恩。
朱信也是連連點頭,不過他猛然一驚,總覺得有些好奇。
“你這位驛卒李大哥,叫什麼名字?銀川的驛卒?還姓李?該不會正好叫李自成,世居陝西榆林米脂李繼遷寨吧?”朱信抱著好奇的想法玩笑道。
“正是,他是叫李自成,還在真是世居陝西榆林米脂李繼遷寨!信哥,你怎麼知道的?”慕容雲業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朱信居然叫得出自恩人的名字。
“啊?!真是李自成?”朱信也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