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殘忍,讓我的美夢落空了。”
“你連幻想都不應該有。”陳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你自行上來,對比一下你倆的卷子吧。”
崔景信磨磨蹭蹭的上去,接過兩張卷子。他先看向左手的卷子,那是段書瑞的。入眼的是一手端正工整的字,整張考卷光滑平整,未有一處被墨跡暈染,未有一處劃痕修改,看上去是那樣賞心悅目。
但僅僅憑一手好字就拿下第一,顯然是不可能的。
再細細翻閱段書瑞的試卷,崔景信發現,他的貼經題全對,此次貼經師傅條了《孟子》中的一句——“行旅皆欲出於王之塗,天下之慾疾其君者皆欲赴愬於王”。崔景信對這句話有印象,但“愬”字如何寫,他卻思索半天也沒想出來。而段書瑞竟然全部答了出來。
貼經題之後的墨義題,段書瑞只最後一道被師傅圈出來,卻並非有什麼大的錯誤,只是措辭上還有待提高。
至少可以看出,在貼經和墨義上,段書瑞完全不遜色於自己,甚至更勝一籌。接著便是一道時文題。
據崔景信所知,段書瑞此前未曾學習過時文。而他將其解答自前到後完整讀了一遍,只見其中聖人道理不少,但文章語言十分樸素,更不用說標新立異了。崔景信瞟了一眼自己的時文題,感覺自己的用詞要華麗些,議論也要更深刻一些。
“看完了嗎?看完了將試卷拿下去,我要開始點評了。”
“哦,好的。”崔景信將試卷拿下去,將段書瑞的卷子遞給他。
“這次考試,你倆都暴露出諸多不足。”陳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穿越後我成了魚玄機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