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上前想要去撫摸酒井策的臉。
而到頭來是一場空
諸伏景光怔怔的看著天花板。
伸出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
真的是一場夢。
小策現在應該還躺在實驗臺上面等待心臟重新長回來......
諸伏景光再次動手去擦眼角
是真的有淚水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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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策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心臟處
長回來了,感覺不錯。
新的心臟,感覺讓自己更加有活力。
酒井策伸了個懶腰,重新躺下
得到蘇格蘭他們平安無事的訊息他就放心了。
酒井策心情愉悅的在床上哼起了小曲
哼著哼著感覺有點不起勁,開啟電視看。
漆黑的小黑屋,唯一的光源來自於電視
酒井策也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關多久。
據說是為了檢測他新的心臟的適應程度。
酒井策無所謂
都已經被關習慣。
蘇格蘭他們應該已經回霓虹了吧?
不知道琴酒知道自己的事情是什麼反應......想琴酒了。
那天晚上的燒烤本來琴酒也能趕回來......沒趕回來就沒趕回來唄,到現在都沒個信。
小黑屋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你還真的是閒得下心”。
人不是酒井策預想中的白蘭地
是卡勃耐。
“我總不可能在這裡尋死尋活吧”酒井策躺在沙發上悶悶的說道。
“琴酒回來了嗎?”酒井策問道
“嗯,被boSS叫過去,你估計見不到他”卡勃耐語氣冷淡。
“哦”
酒井策也就隨口一問。
“你還是先想想你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吧”卡勃耐一邊說著一邊用遙控器把小黑屋的燈給開啟。
“有什麼好想的?要是能被我想得出我接下來面對什麼那白蘭地不就廢了?”
酒井策滿是不在意
“隨便你”卡勃耐轉身就要離開。
“我餓了,我想吃糖果”酒井策坐起身,用一種可憐的語氣開口。
自從心臟長回來,他醒後,他就吃過一頓飯就被送進來,按照他已經看了半部劇的經驗來看,應該已經有一天過去。
“白蘭地說你的下一項實驗很快,開始不能進食,桌子上有營養膠囊”
卡勃耐說完頭也不回的關上門。
酒井策只好在桌子上,從藥品裡倒出幾粒營養膠囊吃下,把電視關上又躺下去。
酒井策已經很習慣卡勃耐對他冷淡的態度。
已經不是因為之前百家得被送進冰凍實驗的事情心裡還有著一點怨氣。
而是卡勃耐本來就是個性子。
加上他和卡勃耐關係本身也沒多好
所以組織裡到底是誰在傳他和卡勃耐關係好。
謠言害人知不知道。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酒井策已經快要陷入深度睡眠,突然被人叫醒。
那個熟悉的,他厭惡的臉
看起來不過20多歲的青年溫柔的摸了摸酒井策的頭。
酒井策討厭這種感覺
不是像蘇格蘭他們那樣溫柔寵溺的對待他,而是像對待一個寵物一樣。
在酒井策看來。
白蘭地和研究所裡的其他研究人員沒什麼區別,如果說有就只能說白蘭地在boSS面前的地位高,並且白蘭地比他們的膽子都要大。
研究所裡的其他人還沒有膽大到隨意處置酒井策,隨意開刀,隨意研究。
以前的研究人員也許會,經歷過爆炸威脅地位的壓制,現在的研究所沒人敢。
除了白蘭地
白蘭地從背後拿出一劑帶有液體的針管,對著酒井策的脖子紮下去。
酒井策也知道反抗沒用
液體被注入脖子後不到一會兒,酒井策就沒了意識。
柏圖斯研究所日記。
今天又是無聊的一天,又一次實驗結束醒過來,研究所的人一如既往,沒有一個人跟他講話。
好無聊
要不是以前見過他們揹著自己說話。
真的會以為他們是啞巴
跟自己說句話是被罰嗎?
日記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