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在這個研究所繼續開始研究,柏圖斯每隔個幾天就會來看看一下。
但距離上一次到今天,柏圖斯已經整整半個月沒有來過。
柏圖斯派給她的人會跟她說話,但是他們也不知道組織的情況,他們也不知道柏圖斯去了哪裡。
她現在有點迷茫,她聯絡不上讓她做實驗的人,心中難免擔心。
但實驗還在繼續
既然實驗已經開始了,那她就不會輕易放棄。
直到這天
有一輛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車停在研究所的門口。
從黑色的保時捷356A上下來的人,是她之前最怕他不敢面對的男人,那頭長長的銀髮就像是一個標誌讓人看到都想逃跑。
就算是現在的灰原哀對琴酒的恐懼心理已經下降很多,但真正單獨面對琴酒還是會顫抖。
...琴酒怎麼來了?
柏圖斯真的出事了?
琴酒在雪利酒沒有叛變之前對於雪利酒其實並沒有什麼厭惡之心,當初的實驗是他自願,他主動去的。
如果僅僅只對他自己身上的實驗他並不憎恨宮野夫婦,但是對於柏圖斯身上的,琴酒想把那兩個人碎屍萬段。
對於兩夫婦的兩個女兒,琴酒沒有什麼想法,boSS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雪利酒之前為什麼那麼怕他?
組織裡誰不怕他,傻比問題。
琴酒單純的厭惡組織的叛徒,組織的叛徒絕對不能活下去,這是琴酒一直以來的原則。
所以即使柏圖斯說過那麼多話,但看到人的那一刻,他還是想忍不住動手把人給一槍斃掉。
看到琴酒拔出槍,灰原哀趕緊躲到一個保鏢後面。
琴酒還是沉的住氣,把槍收回去,冷聲開口
“出來!”
灰原哀小心翼翼的探出頭
“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換一個地方”。
“為什麼?”灰原哀下意識去問,研究正在進行中,突然換的地方很麻煩,有些東西不好運輸,一但有意外要重新來。
灰原哀問完後就反應過來,突然要換地方,肯定是暴露了,這裡不能用了
“我現在就去叫人準備”。
灰原哀剛吩咐下去負責運輸的車就來了。
幾十個黑衣人從幾輛運輸車上下來,進去幫忙,同時還有幾輛小車一起到。
伊藤原看到了,有意無意想要躲在保鏢後面,神情還在微微顫抖,看著人把東西運上車的的灰原哀,還有灰原哀旁邊的琴酒,眉間一挑。
“怎麼你們都很喜歡嚇她?”
還是說因為灰原哀看到組織的人就害怕。
琴酒冷冷的瞥了一眼灰原哀,轉身上了車。
旁邊沒有了那種致命的壓迫感,灰原哀終於鬆了口氣,命令起人來也順暢一點。
“柏圖斯呢?”灰原哀鼓起勇氣問伊藤原。
伊藤原搖了搖頭,意思就是不告訴她。
是被關起來了吧,灰原哀心中也不是完全沒有猜測。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組織最近要大清查,把所有廢掉的研究所給清除掉”。
“那現在?”
“研究轉移到北海道,不能停”。
組織所有地方都可能會被查到,只要跟酒井有牽扯的都不會放過。
所以就只能秘密找別人合作。
酒井可能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聯絡了一個他都沒想到能合作的人——
久悠哉。
久悠哉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威脅,而且還在有重重包圍保護的本家房間裡,被人拿槍按頭。
久悠哉回憶起那天的合作過程......
忍不住扶額。
久悠家在霓虹裡世界也是排得上名號,他自然知道那個烏鴉組織。
在偶然的一些合作失敗的案例的隱藏監控中,久悠哉看到過酒井策。
所以他知道酒井策的身份。
不過久悠哉所知道的是酒井策是那個組織地位應該是不低的一個成員。
久悠哉沒有想過居然是那個組織的少主。
不過是什麼樣的地位都不重要。
久悠哉不希望家裡跟那個組織扯上什麼太大的關係,因為很麻煩。
所幸他那個父親也算知道這一點,對於可能碰上的時候就儘量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