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做完任務,洗完澡已經是早上9點,琴酒吹乾長長的銀髮,正準備上床休息,接到了來自酒井策的電話。
剛接通,琴酒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說”。
對面貌似很猶豫
“琴醬,你會喜歡一個聰明,勇敢,不怕死,深受警察信任.....”
後面裝飾了一大堆形容詞,琴酒一連貫聽下來都忍不住皺眉。
“...的高中生偵探嗎?”
對面說完,靜靜的等琴酒回覆,遲疑了一下琴酒才開口
“你要去做偵探?”。
琴酒現在也是有點累,立馬就構想出酒井策做偵探的場景。
“...不是我,我就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上一個高中生偵探,然後跟他一起搗毀組織...”
按以往琴酒肯定就罵人了,柏圖斯又在逗他玩,想想柏圖斯現在應該跟波本和蘇格蘭他們在一起,想無理取鬧逗人玩,也不應該輪到他。
琴酒揉了揉太陽穴,不過再怎麼想柏圖斯是能問出這個問題,不就是在逗他嗎。
酒井策沒有等到琴酒的回覆。
琴酒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
聽著耳邊嘟嘟嘟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酒井策有點不開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室透在旁邊笑個不停,“你再給他打回去,繼續問啊哈哈哈哈哈哈”。
成功收穫了酒井策一個幽怨的眼神,酒井策用手肘頂了一下安室透的肚子,語氣悶悶的開口,“波本你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我是很正經的問問題”。
安室透真的有點忍不住,他都能想象到對面琴酒的黑臉。
“你這個問題就不正經,你還正經的問問題,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居然能夢到那種畫面”安室透反過來戳了一下酒井策的腦袋。
酒井策眯起眼睛直射安室透的目光
“你不知道我想什麼,你不知道我想什麼事情說明你還不夠了解我,啊!你為什麼不瞭解我?!”酒井策選擇質問發瘋,假惺惺的掉了兩滴眼淚。
“為什麼不瞭解我?就是不愛我,瞞了我那麼多事情都不想讓我知道,就是不愛我,不然憑什麼不讓我知道,憑什麼?!”酒井策把自己的眼光給說紅了。
“...好了好了,沒有不愛你,別給我掉眼淚”安室透也是有點心虛,把酒井策抱進懷裡,拍了拍後背。
“那你們以後的事情不能滿足我,還要告訴我”酒井策淚眼汪汪,“現在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聊了什麼”。
安室透把酒井策給推開,眼裡滿滿的無可奈何,沒好氣的開口
“我們昨天晚上說的什麼,你不是都聽了嗎?你裝監聽器裝的還不夠明目張膽嗎?...行了”安室透又把人給抱回來。
這是什麼事啊,莫名其妙就掉眼淚,即使知道這傢伙是裝的,還是心有不忍。
酒井策止住眼淚嘴唇靠在了安室透耳邊
“那你告訴我,你和蘇格蘭的時候會做什麼?”
“......”
“啊!”
酒井策的腦袋狠狠被人打了一拳
“一天天...”安室透氣的只能翻個白眼。
酒井策鼓起臉,從安室透身上離開,幾根髮絲無意間飄過安室透眼睛。
安室透皺眉,從沙發上起來
“上次就叫你剪頭髮你還不去剪,過來我給你修短一點”。
“哦好,波本你今天沒事情做嗎...那個人的身份查到了嗎?”
酒井策也跟著起來。
“嗯”
安室透把酒井策按在一個椅子上,從櫃子裡找出剪刀和梳子開始對他的頭髮下手
“坐好不要亂動”。
安室透一邊剪一邊講
“還記得死神僱傭兵團嗎?”
“記得”
“那個男人就是那個僱傭兵團的人,熊代本田,霓虹人,在20年前這個人就因為多次殺人案被通緝逃到了國外,更換身份,後面又成為了一個僱傭兵”。
“19年前他主動自首,以僱傭兵的身份交代,在挪威,後被關進國際監獄,三年前他所在的監獄發生了有組織的暴動,當時監獄裡很多人都成功逃了出來,熊代本田就是其中之一”
“他為什麼要自首”。
酒井策掉落的銀色碎髮,拿起一抹在手上搓了搓。
“他喝醉的時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