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策都快睡著了,卡勃耐又進來。
卡勃耐二話不說手死死地壓在酒井策已經腐爛的傷口上。
酒井策倒吸了一口冷氣,卡勃耐趁機將另一隻手的拇指強行壓近酒井策在嘴巴里按住他的舌頭。
“求我”。
“求我我就放開”。
“......”酒井策,卡勃耐到底有沒有腦子?就算...就算他真想求,也得先放開他的舌頭啊。
酒井策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傻逼。
死死的咬住卡勃耐的手指,較尖銳的虎牙刺著卡勃耐的面板。
卡勃耐也將他按壓傷口的力氣加大。
“卡勃耐,住手”一套機器聲響審訊室
烏丸蓮耶剛開啟監控就看到了這一幕。
卡勃耐不甘心的將雙手收回。
“boSS~”酒井策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句,開口撒嬌到:“能不能讓卡勃耐離開”。
烏丸蓮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問
“柏圖斯,你知道錯了嗎?”。
“boSS我知道錯了,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烏丸蓮耶透過監控清清楚楚的看到酒井策沒有一點悔改的表情,火氣又上來,直接把監控給關掉。
卡勃耐看著滅掉的螢幕無語。
抓住酒井策的頭髮,將他的頭狠狠的往後砸了兩下,隨後放開。
酒井策頭都被他砸暈了,看著前面有點晃悠悠的。
“你很幸運,今天是你抽血的日子...白蘭地的實驗有了新進展,你估計今天可以重開了”卡勃耐冷漠的說完,拿起手機發了條資訊。
很快就有三個黑衣人進來,將酒井策四肢的鐵鏈都解開,將人放下帶走。
酒井策對比了下現狀,確實很希望可以重開,上下傷口腐爛,左腳那邊已經沒知覺。
全身就沒有幾塊是好的,卡勃耐一直不殺他,他就只能帶著這些噁心的傷...被人看著他也自殺不了。
總要有人殺他的,這樣出去,蘇格蘭他們會很心疼。
酒井策還沒有等開始實驗,就先一步死在抽血的過程中。
長時間沒有進食,全身上下的傷口有血都沒有止血過,貧血,身體虛弱
抽走2000cc的血,酒井策終究沒有堅持住。
他也不想堅持。
卡勃耐聽到酒井策在抽血的時候死了,一拳砸進了隔壁的鐵牆裡。
鐵牆凹進去了一塊
與其死在實驗臺上,還不如讓他殺死一次得了。
卡勃耐越想越氣,經過研究所拐角的時,迎面上一個拳頭。
卡勃耐被打中鼻子,連忙捂住鼻子,退後了好幾步。
“波本”後面跟上來的人怒斥一聲,抓住波本的手。
卡勃耐用手擦掉鼻子流下來的血,挺立的用一種戰鬥狀態盯著兩個人。
波本不過蘇格蘭的阻攔,睜開蘇格蘭的手臂,一拳衝了上去。
卡勃耐下意識就去阻擋臉上的攻擊,波本趁機將另一隻手往下襬,擊中卡勃耐的腹部。
卡勃耐忍不住退後了幾步。
蘇格蘭上前將波本雙手給抓住,嘴靠在波本的耳朵,輕聲開口
“不要在這裡動手,boSS可能看著”。
波本的拳頭緊了又緊,像是發洩一般打到旁邊的鐵牆上,目光中帶著濃濃的火焰,死死的盯著卡勃耐
拉著蘇格蘭繼續往前走。
經過卡勃耐身邊的時候,又想踹他一腳,被蘇格蘭抓住腿。
“波本!”
“呵”波本自嘲一般,加快腳步。
卡勃耐站在原地,用手擋住鼻子流血的口,對遠去的兩個人翻個白眼。
他遲早把這兩個人給碾壓下去
波本和蘇格蘭大概能猜出boSS將卡勃耐叫回霓虹的目的。
幾天前基地有一批人在交易時被抓。
基地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每個崗位都要有一定數量的人,才能保證到各個專案的執行。
人員減少就必須要再調一批人過來。
而新調任的那一批就是卡勃耐的人吧。
一來削弱了他們的人,二來...交易被抓的責任被壓在柏圖斯身上。
波本和蘇格蘭在實驗室裡見到了已經‘死亡’的柏圖斯。
短褲短袖的綠色實驗服,柏圖斯身上的傷一覽無雲,有些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