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策!”安室透把電腦放下,抓起他的那隻手,指甲裡面的血清晰可見。
諸伏景光趕緊拿來的醫藥箱,把酒井策的大腿包紮上。
“你沒有任何痛覺的嗎!?!”安室透按著人憤怒道。
看著一個按住他,一個給他大腿上藥的兩個人,良久,酒井策才開口
聲音非常的小:“波本我痛”,眼角有一點淚水已經流出來。
酒井策已經快忍不住,想要拼命的掙脫開安室透對他的束縛。
諸伏景光又趕緊給他拿了鎮定劑出來注射。
酒井策睡了下去。
諸伏景光和安室透才鬆了口氣。
酒井策再次睜開眼睛,整個房間沒有一點光亮,感受旁邊人的溫度。
又是這樣。
還沒有任何動作,就已經猜到現在身處結果。
酒井策摸上自己的手,果然。
雙手都被鐵鏈給環住。
鐵鏈環鋪墊著東西,不會產生什麼不適感。
都已經快成一種習慣。
每次要發病的時候雙手都會鎖起來。
否則他的房間都不知道該要重修多少次。
酒井策搖晃了一下身旁熟睡的人:“蘇格蘭,給我解開,這樣不好睡”。
手被諸伏景光抓起。
鐵鏈晃盪發出的那種清脆聲音在房間中尤為清楚。
諸伏景光睜開藍色的雙瞳 ,在昏暗彷彿透著藍光。
把人按進懷裡,有節奏拍打著他的後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小策乖乖睡覺”。
酒井策真的慢慢睡著了。
諸伏景光這樣哄酒井策睡覺,已經哄了十幾年,可以說非常順手。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把有精神壓力睡不著覺的酒井策哄睡。
從三歲的小策到現在的酒井策,在數不清的夜晚中。
諸伏景光忘不了,他們去了警校臥底,放假回家時家裡的樣子。
家裡什麼東西都被砸了,房間裡躺在血泊中的人,全身傷痕累累。
被割了無數痕的手臂,指甲裡已經幹掉了大腿的血,腿上都是淤青和抓痕。
醫生診斷全都是他發病時弄出來的。
身上的痕跡不是一天形成,而是近一兩月的積累。
琴酒當時不在霓虹
他想象不出他們都不在的這段時間,酒井策的這麼度過的。
在又一次發病時,他和zero都決定,把小策雙手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