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陳南進入血祖老巢,已經在島上放了幾枚滅世武器。
這東西沒有能量波動,而且血祖也在吞噬那些手下的關鍵時刻,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即便是教皇和裁判長都沒想到陳南會有這樣的操作,難道上帝也會用人類的科技嗎?
但這不影響他們的最終目的,只要能弄死血祖,用滅世武器又能如何?
你要有能力也可以用,但是這世上只有陳南會空間異能,也只有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放到血祖的老巢。
這小小的一座荒島,稍微大一點的導彈都能把這裡夷為平地了,更加不用說滅世武器。
陳南還記得上次被血魔王算計,也差點死在滅世武器之下,所以他對這東西越發有興趣,用的好,相當於自己身邊多幾個七級高手。
眾人隔著幾十公里,爆炸的餘波威脅不到他們,畢竟是七級強者,可以淡定的觀賞遠處的煙花,或者說是蘑菇雲來的更加恰當。
一道憤怒至極的聲音從蘑菇雲中傳來,甚至蓋過了滅世武器爆炸的聲音。
裁判長忍不住頭皮發麻,就連教皇都有些心虛了,陳南這踏馬是把人往死里弄,不留一點情面。
他在島上四個方向都放了滅世武器,甚至還有一枚最大當量的就放在該隱地下密室的通道里面。
一次爆炸不僅打斷了血祖的祭祀,更把他上千年的積累全部毀滅,此仇不共戴天。
“陳南,你找死!”不用想也知道,這世上有這個能力還喜歡用滅世武器的只有陳南。
上次殺十三親王的仇還沒報,現在陳南竟然敢這麼坑他。
血祖該隱全身漆黑,他的衣服頭髮都被爆炸的熱量焚燒乾淨,若非血族的體質強大,恐怕他也有性命之憂。
“老不要臉的東西,衣服都不穿,丟不丟人。”聶青青一臉鄙視的說道。
血祖這才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被人包圍了。
難怪這段時間和聖教的戰鬥節節敗退,沒想到竟然是陳南在其中搞鬼。
“教皇,這是我們西方的事情,什麼時候你也被大夏收服了?”血祖諷刺著說道。
“住嘴,你一個血魔族餘孽,人人得而誅之!”裁判長冷哼道,他也是嫉惡如仇的,以前是沒那個底氣跟血祖叫囂,現在對方已經是困獸之鬥,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陳南看了看他,這傢伙的確強的可怕,在爆炸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憑藉他強大的身軀和恐怖的速度逃離了爆炸核心。
若非陳南在四個方向都放置了滅世武器,恐怕一枚還真不可能傷到他。
“該隱,還記得上次在櫻花火山嗎?那時候你是多麼威風,我們大夏有句老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你是自己赴死,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陳南底氣十足,一個受傷的七級巔峰,他並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他早就布好局了。
“就憑你們?”血祖雖然這麼說,但是眼中的忌憚之色很明顯。
雖然他沒有和陳南交手,甚至陳南也沒有顯露自己的氣息,但是在南極大陸上,他們擦身而過,那時候是八級的神王在追殺他。
能在八級強者手下逃生,最少也是七級巔峰,起碼該隱自己沒把握在神王手下保命。
教皇就更加不用說了,之前七級高手排行榜還把他列在血祖前面,這個老傢伙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真打起來,絕對恐怖,聖教存在這麼多年肯定是有些底氣的。
而另外一邊,幻姬的氣息更加捉摸不透,血祖也是來自地心種族,自然能感應到她身上的氣息。
一個地心種族的七級強者,竟然和陳南走到一起了,這怎麼可能?
“你是哪個種族的,為什麼幫助人類?”血祖凝視著幻姬。
三對一,他沒有一點把握,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女人,如果能拉攏她,便可以改變局面。
幻姬不屑的看著他,這時候還想離間他們,“不用廢話了,今天你必死無疑。”
三個方向,三位七級巔峰強者,而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唯一的可能就是第四個方向了。
那裡一頭蛟龍漂在海面上,在他的身上聶青青和索菲婭全神戒備。
剛開始血祖該隱還嚇了一跳,以為是天池那頭老蛟出面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不過就憑這頭才化蛟不久的傢伙,他還沒放在眼裡,至於另外兩人,索菲婭不過七級中階,而聶青青才初入七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