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一聽這話,小嘴兒一撅,不樂意了:“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又沒別的意思。”
李年翻了個白眼,心裡頭那個無奈:“你說你這姑娘,怎麼就不明白呢?我這眼看就要成家了,這要是讓外人瞅見,傳出點風言風語來,我冤不冤吶?”
婁曉娥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幽怨,她是真的想跟李年單獨待會兒,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地坐著,也好。
可李年這人,太正派了,讓她既遺憾又多了幾分好奇和欽佩。
“你說說,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李年已經大概從三大爺那裡瞭解了情況,所以直接開門見山。
婁曉娥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地說:“我要跟許大茂離婚!”
“行,這事兒我幫你擺平。”李年點了點頭,又問道,“還有呢?你總不會就為了這事兒來找我吧?”
婁曉娥見李年答應得如此爽快,心裡頭湧起一股暖流,彷彿找到了依靠,於是脫口而出:“我今晚沒地方住了……”
李年眉頭微皺,心裡犯起了嘀咕:“這許大茂跑哪兒去了?怎麼把你一個人扔這兒了?”
“我不知道,反正他不在家。”婁曉娥答道。
“那你回孃家住一晚唄。”李年提議道。
婁曉娥一聽,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我……我怕許大茂半夜回來,我現在看到他就反胃。”
李年想了想,說:“那你把門鎖上,他要是回來了,讓他來找我。”婁曉娥一聽這話,愣住了,心想:“還能這麼操作?”
李年打了個哈欠,這兩天他忙得團團轉,即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有點兒吃不消了。
他揉了揉眼睛,對婁曉娥說:“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我今兒太累了,得早點休息。”
說罷,李年搬起小板凳,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留下婁曉娥一個人在院子裡,顯得格外孤單落寞。
她望著李年緊閉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
回到屋裡,李年嘆了口氣,他並非鐵石心腸,只是不想跟婁曉娥有過多的糾葛。
婁曉娥對他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所以他故意對她冷淡,就是想讓她別抱希望。
李年可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且不說婁曉娥是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就算她長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潔,李年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倒不是他不好色,男人嘛,都有那麼點兒心思,只是他能剋制自己,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自古以來,不論社會制度與法律條文如何變遷,擁有多位伴侶的家庭模式,無論是三妻四妾還是其他形式,往往難以收穫真正的幸福。
這並非取決於個人的能力大小,你看那古代的皇帝,權勢滔天,可他的後宮卻常常紛爭不斷,混亂至極。
說到家庭,其實每個人面前都擺著兩條路:一條是追求感官的享受與滿足,也就是所謂的“色”;另一條則是追求心靈的寧靜與和諧,即我們通常所說的“幸福”。
如果你選擇了前者,那就得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那往往意味著要犧牲掉一部分對幸福生活的嚮往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