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聲說道:“哎呀媽呀!主任您真是太客氣了!這哪兒算什麼委屈!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
李年笑著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說道:“那就拜託您了!您先忙著吧!我先回去了!”
“哎!主任您慢走!”閻埠貴一邊送著李年出門,一邊還不忘熱情地招呼著。
回到四合院後,李年看到傻柱依舊在院子裡掃著地。
傻柱看到李年後,只是側了側身子,沒有多說什麼。
李年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去計較。
當他路過秦淮茹家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秦淮茹的家中,傳出了一陣不同尋常的聲響。
兩個女人的交談聲,清晰可聞,其中一道自然是秦淮茹那略帶哀愁又不失溫婉的嗓音,而另一道,似乎帶著幾分熟悉與驚訝,仔細一聽,竟是秦京茹?
這事兒可真夠稀奇的,秦淮茹這是要搞什麼大動作嗎?
李年在一旁,眼神若有若無地瞟向那個憨厚老實的傻柱,心裡頭暗自琢磨:這一大家子,怕是又要掀起一番風浪了。
人生,就像那衚衕裡的老槐樹,春來秋去,總有葉子凋零,也有新芽冒出。
棒梗那小子,因為一時的糊塗,被判了刑,如今正關在裡頭,短時間內是沒法出來鬧騰了。
而賈張氏呢,也因為自己的作,被罰去掃大街,得等上一個月才能重獲自由。
這樣一來,秦淮茹家少了這兩個“大嘴巴”,日子估摸著是要清靜不少。
但人,總是得往前看,悲傷過了,總得想辦法繼續活下去。
秦淮茹的法子,就是想要重新抓住那個她認定的“長期飯票”——傻柱。
李年看在眼裡,心裡頭直搖頭,這秦淮茹,要是稍微爭氣點,憑她那聰明勁兒,不說多了,混個三級鉗工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看那梁拉娣,一個女子都能成為五級焊工,秦淮茹要當個三級鉗工,能有多難?
三級鉗工一個月能拿45塊2,比她現在的收入多了整整17塊,那可是能多買三個人的口糧呢!有了這些錢,還用得著低聲下氣地去求別人?
說到底,還是秦淮茹自己不爭氣,幹了幾年,還是個實習生。
這時間一長,就算是頭豬,也能混個一級工的稱號了吧?由此可見,秦淮茹上班那會兒,心思壓根就沒放在正事兒上。
這些事情,但凡稍微用點心,都能看個明白。
可傻柱呢,這麼多年了,愣是沒看透秦淮茹的真面目。
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想去看透。
那也只能說,他是自找的。
對傻柱,李年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他還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李年也想知道,這回傻柱還會不會被秦淮茹那套給忽悠了。
要是還上當,那李年可就不會客氣了。
畢竟,秦淮茹這些年從他這兒拿走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事兒還沒完呢。
李年可不是不想要回這些錢,只是當初一時大意,沒讓她立個字據,現在要她還,她肯定不會認賬。
要是把她逼急了,這潑婦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到時候自己說不定還得惹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