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簡單收拾了一下,又騎上車直奔鎮上的派出所。
“張大哥!”李年一進門就熱情地打招呼。
“哎呀,這不是李主任嘛!好久不見吶!”張警官聞聲迎了出來,一臉的笑意。
“什麼主任不主任的,張大哥你這是埋汰我呢,叫我小李或者李老弟都行!”李年擺擺手,一副不拘小節的模樣。
“哈哈,行!那你今兒個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張警官好奇地問。
“是這麼回事,我們院子裡有個叫何雨柱的小子,他老子前幾年走了,但每個月都會給他和他妹妹寄十五塊錢。
那時候何雨柱還小,錢就託給了咱們院裡的易中海大爺代為保管。
可誰知道,這易中海居然把錢都私吞了,這麼多年,一分錢都沒給何雨柱!何雨柱也是前幾天才發現不對勁,給他老子寫了封信,這才知道真相。”李年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張警官。
張警官接過信,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完,忍不住罵了句:“這膽子也太肥了吧!連這種錢都敢動,易中海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畜生!”
“張大哥,現在手裡就只有這封信,你看這事好辦不?”李年試探著問。
張警官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問:“他老子是透過什麼方式把錢寄過來的?”
“銀行匯款。”李年回答。
“那就妥了!”張警官一拍大腿,信心滿滿地說,“銀行那邊肯定有記錄,咱們一查就水落石出了,到時候他想不認都不行!”
“那他要是真認了,會怎麼判?”李年追問。
“少說也得兩年有期徒刑!而且他以前就有案底,這次說不定還得從重處罰!”張警官解釋道。
李年聽了,點了點頭:“那成,這事就拜託張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