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罵”。
“結果,劉順急了,拿起家裡的鐮刀,把劉石頭割傷了。那傷口位置不巧,劉石頭失血過多,沒了性命”。
秦思源皺了皺眉,“咱們不是有律法嗎?這有什麼難判的?”。
“大人,難就難在兩人只是對罵,劉順卻下了殺手,可按咱們的律法,嚴禁私闖民宅,所以我們不好定奪判罰”,文院長忙解釋道。
秦思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蘇先生,你怎麼看?”。
蘇明哲思索片刻,“律法既已制定,就得遵守,這幾年,每年都去鄉鎮普法,依我之見,當依法辦理”。
“確實如此,可死者家屬稱劉石頭沒拿兇器進屋,還說劉順是故意引他進去的”,文院長又補充道。
“這……”,蘇明哲也犯難了,他畢竟不是專業鑽研律法之人。
秦思源緩緩開口:“我制定這條律法,本意是讓百姓有保護私有財產的權利,房屋就是百姓的私有財產”。
“只要不是刻意引誘,那便是私闖民宅,就算衙役,沒有文書也不準隨意進入”。
“要是這次判劉順有罪,你們想過以後會怎樣嗎?這條律法就成了一紙空文,再有壞人闖進去,百姓也不敢反抗了”。
屋裡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秦思源繼續說道:“咱們那些基本律法,絕不容許被踐踏,不然一定會出大亂子”。
“就像‘漢人不得為奴’,連我都在遵守,秦家莊的僕從都是聘用的,我若不遵守,這律法還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