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特別是最近十幾年,他的勢力越發壯大,以前和保寧鎮的水軍勾結的是他,裁撤水軍也有他的手筆”。
林雲“咦”了一聲,馬上說道:“裁撤水軍也有他的手筆?這個詳細說說”。
李鐵牛不好意思地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當時保寧府衙是有意保留水軍的,不知道怎麼的還是被裁撤了”。
“小道訊息說,這件事是尚老大使了大力,因而霸佔了保寧府的水路,成了水路的瓢把子”。
“也因為這樣,水路的生意越來越蕭條,他們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前年劫了一次官船,傳言官軍要來圍剿,後來也沒了下文”。
“官軍雖然沒有來圍剿,但是官船、商船這些基本不來了,大部分都改走了陸路”。
林雲點點頭,他還記得宋五上次來保寧府也是走的陸路,就是僑盤山運銀子的隊伍也沒有走水路。
“這個尚老大壽辰是哪一天?”,林雲突然問道。
“十天後就是他五十的壽辰”,李鐵牛想了想說道。
林雲繼續說道:“那你先去和他談,如果談好了,你就上山給魯翼他們說。如果能在我們圍剿水匪的時候,殺傷他們一部分人馬就最好了”。
李鐵牛想了想,說道:“倒是可以,不過我們既要對付尚老大,又要對付山上的人,兵力足夠嗎?”。
“這個你別管,我們的兵力沒有問題。不過你最好不要下山,讓魯翼或者二當家帶人下山,明白嗎?”,林雲說道。
李鐵牛點點頭,他明白林雲的意思,但是這件事卻不好辦,大機率會是他下山。如果魯翼親自帶隊,也一定會帶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