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師爺躬身行了一禮,鄭重地說道:“大人放心,屬下必定全力以赴,將此事妥善辦好。”
“嗯,案卷做好之後組織一場公審,讓全城百姓都來觀看,以期起到震懾的作用。”秦思源再次強調道。
“是,不過這個秦祿該怎麼判決?還請大人示下。”文師爺小心翼翼地問道。
文師爺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以秦祿的所作所為,按大明律是要被判剮刑的。
可秦祿畢竟是秦家人,若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剝成光豬活剮,那秦家可就太不體面了。
“以你多年的經驗來看,他會被判什麼?”秦思源反問道。
“這,秦祿犯下姦殺幾十名少女之滔天罪行,此惡舉嚴重違揹人倫道德,破壞社會秩序。
依大明律,判其凌遲處死,以正國法,以儆效尤,還受害者公道,彰顯律法威嚴,維護社會安寧。”文師爺一五一十地說道。
秦思源滿意地點點頭,果斷地拍板說道:“很好,我會派一個精通凌遲的高手來做這件事。”
文師爺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心裡五味雜陳。
這分明是殺雞儆猴啊,而且還是用自己家族的人來做筏子,實在是太狠了。
這三少爺的手段,真是讓人膽寒,惹不起啊惹不起。
就在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一個小廝被帶了進來,直接跪在地上說道:“三少爺,家主讓您去衙門值房見他,他有要事相商。”
秦思源擺擺手,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又聊了一陣,秦思源站了起來,說道:“文師爺,走吧,一起去府衙看看。”
“好的,大人您先請。”文師爺點頭哈腰地說道。
兩人一起到了府衙,文師爺去了自己的值房,秦思源則緩緩地走到老爺子的值房。
馬逸群搶先進入值房,仔細觀察一番後才默默退出,站在門口守衛起來。
秦文蘊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分明是赤裸裸的不信任他了。
自己怎麼就和這個孫子走到這一步了呢?秦思源走了進來,行了一禮說道:“爺爺,不知叫孫兒來有什麼事吩咐嗎?”。
“你族伯的事是怎麼回事?”秦文蘊強壓怒氣問道。
秦思源只是微微一笑,遞給秦文蘊一份文書,說道:“爺爺看看吧,看了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用看了。”秦文蘊擺擺手說道。
秦祿是個什麼玩意兒他一清二楚,比自己兒子還混賬。如果真按大明律來辦,砍十回腦殼都不冤。
“他畢竟是秦家的人,我們秦家在保寧府屹立了兩百年不倒,不能丟這個臉。”秦文蘊語重心長地說道。
秦思源收回冊子,淡淡地問道:“爺爺,上次咱們討論的書香門第你忘記了嗎?秦祿這種人可是書香門第的恥辱啊。”
“你……”秦文蘊無力反駁,終於還是說道,“他可以死,但是他做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安排他自盡吧。”
“不可能,他必須在全城百姓面前被剮,而且要把他做的事情通報整個保寧府,誰都不能阻止。”秦思源斬釘截鐵地說道。
秦文蘊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們秦家兩百年累積的清譽,你也是秦家人,難道你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呵呵,什麼清譽?變態的清譽嗎?秦家如果都是這種變態,那麼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秦思源諷刺地說道。
秦文蘊默然,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而且這件事他也沒法阻止,州城的局勢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好吧,這件事我不管了。”秦文蘊無奈地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給你說一下。”
“你的二叔已經辭官歸鄉,這個時候大概已經離開了京城。爺爺希望你派人去迎接一下。”
秦思源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二叔他沒什麼印象,在他很小的時候這個二叔就離開了家,就連成婚都沒有回來。
不過老爺子叫他去迎接是為什麼?秦思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是他惹的事情有點大,怕二叔中途被人暗算。
老爺子自己雖然有能力派人去保護自己的二兒子,但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仔細想了之後,秦思源想到了一個原因,想到這個秦思源心裡不由地笑了起來,看來自己那個便宜父親的地位可能不保了。
這是要讓他和二叔親近,老爺子是要改繼承人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二叔好歹在翰林院待過多年,這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