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另一個千戶也說道:“是啊,何況我們都是一大家子人,如果要跑路勢必要丟掉大部分人,這樣也捨不得啊。”
毛一鳴看著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感。
他真想吐口老血,這些人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不想拿起武器衝殺,怕死就怕死吧,還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最後,大家一致不同意這條路,催促毛一鳴繼續說第二條路。
毛一鳴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第二條很簡單,我們集中所有武力攻擊指揮使府,只要制住了李戰林,那麼我們就有生路了,至少離開保寧衛還是可以的。”
此話一出,眾人又沉默了,這條路更加艱難,指揮使府可不是好攻打的,光是指揮使府的親兵他們就打不過。
毛一鳴沒有再理會這些人,直接說道:“就是這兩條路,你們自己選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不管怎麼做都要趕快,要不然馬上就是滅頂之災。”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直接回了後院。
魯文通和幾人商量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
大堂裡瀰漫著沉重的氣氛,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不知道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
魯文通也沒有辦法,跑到後堂找到了毛一鳴,此時的毛一鳴正在大口灌著閬中大麴。
瞟了一眼進來的魯文通,醉醺醺的說道,“老魯,來喝一杯,秦思源那小子我看不慣,但他釀的酒我喜歡”。
魯文通坐在了他對面,“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