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辦吧,我這也是預防萬一”,秦思源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地說道。
“好的,奴婢馬上就去”,春香一臉無奈,縱然心中不願,也只能無奈應承下來。
看著春香那漸漸遠去的背影,秦思源不由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時間彷彿變得格外漫長,很快,夜幕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籠罩了整個世界。
秦思源一直在等待著那預想中的傳喚,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今天他公然將大哥秦思純推進了水池,按理說,父親秦天明應當會為此大發雷霆,立刻將自己叫去,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
用過晚餐之後,秦思源心下思量,決定親自去探一探正房那邊的訊息。
在這秦府後院,於他而言,這種小事處理起來倒也頗為輕鬆。
畢竟後院之中並無高手坐鎮,這使得他行動起來如魚得水,毫無阻礙。
憑藉著腦海中的記憶,秦思源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大哥秦思純的房外。
剛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說話聲。
秦思源不禁冷笑一聲,心中暗道,這個春香果然有鬼,果不其然,裡面與秦思純對話的正是她。
只聽她嬌聲說道,“大少爺,三少爺已經讓我去通知雷虎了,他看樣子是做好了要與您徹底翻臉的打算呢。”
秦思純聞言,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吼道:“這個不知死活的賤種,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硬?是不是那個賤女人在背後指使的?”
“不是二夫人”,春香趕忙解釋道,“三少爺是去找了一趟三管家之後,才向我吩咐這件事的。”
“哼,這一家子都是下賤胚子,遲早要把他們統統收拾了”,秦思純惡狠狠地說道。
話鋒一轉,秦思純的語氣變得輕佻起來,“小美人兒,你這次做得非常好,等我收拾了他們,就納你做我的小妾,絕不會虧待你的。”
“哎呀,大少爺,你好討厭.....”春香嬌嗔地回應著。
房間裡隨即傳來一陣打情罵俏的聲音,沒一會兒,屋內便傳出一陣壓抑而急促的聲響。
女子的嬌嗔與男子的粗喘交織在一起,那聲音時高時低,時斷時續,充滿了曖昧與淫靡,令人不禁面紅耳赤。
秦思源可沒有聽牆角的特殊嗜好,他當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不過,他的心中已然給春香判了死刑。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丫環的地位極其卑微,生死完全掌控在主家的手中。
對於這種背叛主人的奴才,直接打死都是理所當然的。
倘若被那個毫無感情的便宜父親知曉她和大哥的荒唐苟且之事,她同樣也只有死路一條。
秦思源悄悄地又來到了大夫人的房外,只見裡面只有大夫人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那裡,那個便宜父親秦天明並不在屋內。
接著,他又去其餘兩個姨娘的住處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看到秦天明的身影。
秦思源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那個便宜父親根本就不在家中,難怪遲遲沒有等到傳喚。
思考片刻之後,秦思源果斷轉身回房,既然不在,那便不等了。他還要回去勤加練功,畢竟在這複雜的環境中,唯有自身強大的實力,才是保命的根本所在。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秦天明正在怡翠樓中左擁右抱,飲酒作樂,那逍遙快活的模樣,端是好不快活。
同他一起喝花酒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模樣長得還不錯,不過那雙淫邪的眼睛暴露了他的本性。
“秦兄,賭場的那筆賬快要到期了,你把銀子準備好了嗎?”。
“出了一點問題”,秦天明停止了在女人身上游走的雙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揮揮手示意幾個女人出去。
等她們走後,秦天明才說道,“王兄,那筆帳可能要拖一下了,那賤人不肯把商鋪和莊子交出來,這事兒有些麻煩”。
如果有熟悉的人在這裡就是知道這個王兄是誰,王家的三子王冀,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而秦天明也好不到哪裡去,年輕的時候就眠花宿柳,要不是他老爹管得嚴,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
王冀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以秦兄的本事還搞不定一個自家小妾?我可是聽說李家娘子對你是一見鍾情,哭著鬧著給你做了小妾的”。
秦天明一陣得意,顯然是被王倫捧的有些飄飄然,“王兄休要多提,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不值一提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