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標槍落下,雖然準頭並不是十分精準,但是上百根標槍的威力依然巨大,還是將二三十人硬生生地射下馬來。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大地。
秦思源帶著親兵衝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們胯下的馬匹全都是真正的戰馬,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完全碾壓搖天寨的騎兵。
當兩軍相撞的那一刻,彷彿天地都為之震動,秦思源眼神如電,手中的馬刀揮舞。
他順手一刀,帶著千鈞之力,就將衝在前面的土匪狠狠地劈下馬去,那土匪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命喪黃泉,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隊伍很快就把衝散搖天寨的騎兵隊伍,然後直接衝向步兵隊伍。
秦思源帶領著騎兵如鋼鐵洪流般撞入步兵隊伍,一時間人仰馬翻。
馬蹄聲如戰鼓擂動,每一次落下都彷彿在宣告著勝利的決心。
秦思源眼神如電,手中的馬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所到之處,血光飛濺。
騎兵們緊隨其後,揮舞著兵器,如砍瓜切菜般對步兵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搖天寨的匪徒們在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下驚慌失措,他們試圖抵抗,但在騎兵的強大沖擊力和精湛武藝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有的人被馬匹撞倒,有的人被馬刀砍傷,慘叫聲和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場面混亂不堪。
就在這時,王勇也帶領著護衛隊隊員如猛虎下山般殺了出來。
他們士氣高昂,配合默契,與騎兵一起對土匪形成了合圍之勢。
護衛隊隊員們手中的長槍如林,刺向敵人,大刀揮舞,砍向敵人的身軀。土匪們在這雙重打擊下,節節敗退,死傷慘重。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戰場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土匪的屍體。
剩下的土匪們見大勢已去,紛紛丟下武器,跪地投降。
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半個時辰後,戰場上的硝煙漸漸散去,戰事終於畫上了句號。
王勇和馬逸群神色肅穆地帶領著眾人開始仔細打掃戰場。
沒一會兒,王勇便匆匆前來報告:“大人,匪徒大部或死或降,然而他們的兩個首領卻都不見了蹤影。”
秦思源聽後,卻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在他看來,戰場上跑掉幾個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他心中清楚,那兩個逃跑的首領可跑不了,因為林雲早已在路上佈下了天羅地網。
“不管他們,儘快統計出兩方的傷亡情況,我們還要走一趟搖天寨。”秦思源沉穩地說道。
很快,戰鬥結果便統計了出來。此次戰鬥,殺死搖天賊兩百餘人,俘虜三百餘人,而秦思源這方僅僅死了三人,十餘人重傷。
如此懸殊的傷亡對比,可見騎兵的強大威力,秦思源留下護衛隊員看守俘虜,自己則帶領著騎兵隊朝著三臺縣疾馳而去。
盧偉在戰鬥中被砍了一刀,劇烈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但他硬是生生忍著疼痛,帶著幾個受傷的親兵,不顧一切地將盧世安從混亂的戰場中搶了出來,然後匆匆朝著搖天寨的方向奔去。
幾個人行色匆匆,不停地抽打著馬匹,那模樣惶惶如喪家之犬。
跑出十餘里之後,他們的馬匹已經累得口吐白沫,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盧世安翻身下馬,垂頭喪氣地坐在一旁,心中不停地思考著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支大隊騎兵。
要知道,就是官軍的騎兵都很少,上萬人才會有三四百騎兵,而且那還是主將的親兵。
他回憶著剛才的戰事,那個碩大的“秦”字還在腦中揮之不去。
“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盧偉餵了一下馬匹,然後急匆匆地趕來問道。
盧世安長嘆一聲,“先回去吧,等大當家回來再說。”
“大哥,這次咱們損失慘重,大當家回來會不會……”盧偉有些為難地問道。
盧世安瞟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們是兄弟。”
“大哥,搖天寨算是毀了,老家裡只剩下些老弱病殘,咱們得為自己打算一下了。”盧偉語重心長地說道。
盧世安再次嘆了一口氣,“算了,先回去吧,咱們回去後從長計議。”
幾人休息了一會兒後,再次出發,此時的他們個個都非常狼狽。
盧世安坐在馬上,一邊前行一邊絞盡腦汁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