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酒拿進來。”
“是。”
沒過一會兒,福伯抱著一罈酒走了進來,秦思源笑著說道,“爺爺,宋世叔,這是我的釀酒坊出的酒,煩請你們品嚐品嚐。”
丫環走上前,倒了些酒到酒壺,然後為秦文蘊和宋五公子各自斟了一杯。
剎那間,酒香四溢,僅僅是聞著這味道,便知道這酒不錯。
宋五公子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點頭稱讚道,“這酒著實不錯,能夠列入上品之列。”
秦文蘊也說道,“確實不錯,不過距離上品還差些許火候。”
宋五公子顯然是有意抬舉了一下,這酒確實尚未達到上品的水準,畢竟是用高粱釀造的。
“賢侄這酒準備售賣幾何?產量大不大?”宋五公子問道,不愧是生意人,對這方面的問題極為感興趣。
秦思源豎起一根手指,“一兩銀子一斤,至於產量嘛,每月應該能有五千斤左右。”
這還是他刻意收著說的,他知道這個價位,宋家必定會感興趣。
這酒的品質和後世的四十二度牛欄山相差無幾,在這個時代必定會暢銷無阻。
他也有心與宋家合作一番,但是又明白雞蛋不能全都放到一個籃子的道理。
於是就往小了說,若是酒坊那邊再增添幾個鍋,然後全力生產,一個月起碼能產出兩萬斤以上。
宋五公子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在這種場合,並不適合談論生意之事。
於是他轉移了話題,“賢侄學業進展如何?可有心投身仕途?”。
“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徒,宋兄不用理會”,秦天明突然出聲說道。
秦思源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跟看傻子一樣。
“怎麼?不服氣,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什麼意思?”,秦天明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