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
徐晃恭敬地抱拳答道:“徐晃領命!虎賁軍隨我出發!”說完,徐晃將大斧斧刃抵在一名軍官模樣的俘虜肩膀上,厲聲問道:“說,軍營在哪裡?其中有多少人?”
俘虜戰戰兢兢地回答道:“稟……稟將軍,大部分人馬都在……都在南門甕城!”
“在這座城池之中……守衛力量總計約三千人。兵力部署如下:一千人分別駐守於四座城門的城牆上……另有三百人專職護衛太守府的安全,而南門甕城軍營內則部署了一千二百人,其餘士兵則分散於各處府庫執行看守任務。”
徐晃在聽取了彙報後,立即率領虎賁軍及部分士兵向東南門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與此同時,黃忠則由投降計程車兵引路,直奔太守府而來。
此刻,東門在徐晃與黃忠的猛攻之下,已是火光熊熊,照亮了整個夜空。
周昂在太守府內室的床上,被從東門方向傳來的震耳欲聾的喊殺聲與熊熊燃燒的火光所驚醒。他猛地坐起,臉色蒼白如紙,汗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不斷從額頭滑落。
匆忙披上一件外衣,周昂步履匆匆地走出內室,只見一名親兵神色慌張、跌跌撞撞地跑來,高聲呼喊:“太守大人,大事不妙!東門已被攻破,敵人已經殺進城了!”
聽聞此言,周昂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在地。他緊緊地抓住門框,目光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門外,火把的光芒搖曳不定,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
周昂連忙對身邊的親兵下令:“快!快去南門調集兵力進行反撲,務必迅速將敵軍趕出城外,不得有誤!”
然而,在南門處,徐晃已經一馬當先,率領著虎賁軍如同狂風驟雨般向南門軍營發起了衝鋒。夜色中,火把映照出他們堅毅果敢的面容,鐵甲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不可戰勝的勇士。
軍營內,周昂計程車兵們正沉浸在驚恐之中,突如其來的喊殺聲如同驚雷一般炸響,瞬間打破了夜的寧靜。
“敵襲!敵襲!”哨兵的呼喊聲在軍營上空迴盪,士兵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營嘯之聲四起,彷彿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無數驚恐的靈魂在其中掙扎、尖叫,整個軍營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徐晃揮舞著大斧,所向披靡,每一斧揮下,便有一名敵軍倒下,鮮血染紅了夜色,將這片土地變成了修羅場。虎賁軍緊隨其後,四處縱火,使得敵軍更加混亂不堪。吶喊聲、廝殺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
周昂奔出太守府門外,親兵緊緊護衛在側。突然,一名親兵手指南門方向,驚恐萬分地喊道:“太守大人,快看!南門軍營……”
周昂順著親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南門軍營已是火光沖天,喊殺聲震耳欲聾。 面容慘白的個體絕望地低語:“一切已終結,南門軍營失守,陰陵再無生機。”
一名貼身侍衛連忙進言:“太守大人,速速撤離!前往壽春,那裡將是我們重振旗鼓之地!”周昂點頭贊同:“沒錯,即刻由西門突圍,直奔壽春!快走!”
恰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在青石鋪就的道路上回響,黃忠統率二百鐵騎及若干步兵突襲而來。夜幕深沉,太守府前的石板路上,馬蹄的轟鳴如同戰鼓擂動,直擊人心。黃忠身披銀甲,在火光映照之下更顯威嚴,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鎖定企圖逃逸的周昂。
周昂的臉色因恐懼而變得異常蒼白,他笨拙地試圖躍上戰馬,而周圍的侍衛見狀,紛紛棄主而逃,無人顧及主將的安危。
黃忠大刀一揮,寒光乍現,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瞬間終結了周昂的逃亡之路。刀光閃過,周昂身形凝固,飛落的頭顱中仍滿是不甘的驚愕,隨後,無頭之軀頹然倒下,馬蹄無情地從他身上踐踏而過。
黃忠躍下戰馬,手提周昂之首,高聲宣佈:“周昂已斃,投降者免死!”其麾下士兵亦隨之高呼。四周逃散計程車兵紛紛駐足,只見黃忠端坐馬上,手中高舉的正是周昂死不瞑目的頭顱。
眾人見狀,紛紛丟棄武器,或跪或坐,黃忠隨即命士兵將眾人聚集一處,並派遣一隊騎兵高舉周昂之首,巡遊全城。騎兵所至,微弱的抵抗也隨之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