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建造一個鹽場。他的方法是製作鹽田,在海水漲潮時引海水進入鹽田。水分蒸發後,得到鹽泥。然後收集鹽泥進入製作的過濾池,再用海水沖刷鹽泥。透過過濾,得到純淨的滷水。最後將滷水暴曬,鹽份析出。就可以得到純淨的海鹽。這種純淨的海鹽,絕對能衝擊現有的劣質鹽市場,帶來巨大的利潤。
張固繼續說道:“糜家本就是鹽販出身,雖然他們有鹽場,但如果我們跟他們打價格戰,那就是釜底抽薪。他們肯定會跟我們合作的。”
魯肅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糜家肯定會投靠兄長。如果能夠得到糜家的幫助,那兄長就有可能進一步掌控徐州。不過,如果想要掌控徐州,那廣陵陳家的態度如何?也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
張固聞言,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說道:“陳家嗎?陳圭、陳登父子二人確實不是易與之輩。不過無妨,他們現在居住在下邳,廣陵他們插不上手。我打算在討董結束後,先取揚州,再圖徐州。子敬覺得如何?”
魯肅聞言,思索片刻後,說道:“兄長此計大妙!揚州、徐州兩地相鄰,若能先取揚州,再圖徐州,定能事半功倍。而且,揚州之地,物產豐富,人口眾多。兄長若能先取揚州,定能大大增強實力。”
張固聞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深知,自己這一步棋若走得好,便能為將來的爭霸之路打下堅實的基礎。於是,他拍板決定,按照既定計劃行事。而這場關於酒與鹽的較量,也悄然拉開了序幕……
魯肅端正坐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張固並未催促,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魯肅,耐心地等待他的見解。畢竟,與歷史上著名的榻上策相比,如今的局勢提前了整整十一年。時移世易,策略自然也應當有所不同。張固渴望瞭解魯肅的想法,看看是否與自己的不謀而合。
終於,魯肅緩緩開口:“江東六郡八十一縣,此乃我們的根基所在。退可割據一方,進則可圖謀天下。荊州劉表,性格懦弱,喜好文學,厭惡武力。身為漢室宗親,卻未曾參與討伐董卓。”
“我們可以先穩固江東,再剿滅黃祖,進而攻取劉表。隨後揮師入蜀,力求佔據長江以南的所有土地。屆時,便可分三路北伐,爭奪天下。然而,徐州地處四戰之地,地勢平坦,無險可守。奪取它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兄長對此有何看法?”
張固聞言,撫掌大笑。魯肅的計策雖然與歷史上的榻上策有所出入,但核心思想卻是一致的。然而,張固卻搖了搖頭,笑道:“子敬的計策雖然巧妙,但實施起來卻是極為艱難的。若按你的計劃,割據一方,乃至稱帝,或許可行。但要想一統天下,卻是難上加難。”
魯肅聞言,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兄長為何如此斷言?我的計劃有何不妥之處?還望兄長指點迷津。”
張固解釋道:“子敬啊,你只看到了江南之地的地利優勢,卻忽略了北伐的艱難。誠然,長江之險如同天塹,南人善水,擁有強大的水軍即可攻可守。但北伐之路,卻並非只有水路。徐州雖然地勢平坦,無險可守,但它是連線江南與北方的關鍵所在。不取徐州,就等於切斷了我們與北方的聯絡。”
“而守江必守淮,這是兵家常識。江東、荊州的長江流速較緩,有許多地方可以直接橫渡。一旦北方敵軍直撲長江,我們處處都要防守,處處都要救援。而徐州作為淮南之地的前衝,一旦掌握在手中,江南便穩如泰山;一旦丟失,江南的根基便動搖不定。”
張固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淮南之地河網縱橫,大軍進攻時後勤糧草運輸困難,這反而給了我們很大的戰略空間。而且,徐州和九江郡土地肥沃,人口眾多,足以養活百萬之眾。這兩處才是守江的根本所在。揚州治所壽春,更是揚州人口最為集中的地方。此外,徐州還可以聯絡北方。如今北方大亂,流民遍地。若是我們佔據徐州,便可以大量吸納人口。人口才是一方勢力的根基所在。我打算一方面吸納北方人口,一方面攻略山越之民,將他們遷出山林,充實我們的人口。”
魯肅聞言,不禁長嘆一聲:“我未曾想到,我思考了這麼久的計劃竟然漏洞百出。兄長大才,肅自愧不如。”
張固擺了擺手,說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如今徐州陶謙已經年邁體衰,陶謙一死,徐州必定大亂。我們只需在糜家埋下一顆釘子,徐州便唾手可得。至於陳家嘛,與我雖有仇怨,不過不用太在意。”
張固又提起了陳登這個人。在三國演義中,陳登的戲份雖然不多,但他卻是廣陵望族陳氏子弟,其父陳珪更是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