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來形容。人們四處奔走呼喊,場面異常嘈雜。顧易然沒有絲毫猶豫,身形一閃便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那棟關鍵的建築物急速衝去,遊翊則緊緊跟隨著他的腳步,不敢有半分鬆懈。
“怎麼樣,寧唐風找到了沒有?”顧易然一臉焦急地對著何序大聲問道,他那緊皺的眉頭和緊攥著的拳頭都顯示出內心的不安與急迫。
何序緩緩抬起頭來,先是看了一眼滿臉急切的顧易然,然後又將目光移向旁邊同樣神情緊張的遊翊,最終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還沒有,看來這傢伙早有準備,我們之前的部署可能已經被他識破了。”
聽到這個回答,顧易然心中一陣懊惱,但他仍然不肯死心。怎麼能讓寧唐風就這麼輕易地逃掉呢?他咬咬牙,正準備親自去周圍再仔細檢視一番時,突然間,一群身著黑衣、面戴黑巾的神秘人如鬼魅般悄然出現。
這些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顧易然和其他人大舉攻來。他們身形敏捷,動作凌厲,手中揮舞著寒光閃閃的刀劍,瞬間就將顧易然等人包圍在了中間。
“你們難道是寧唐風派來的人不成?要知道,如今這寧唐風所犯下的罪行可稱得上是死罪!然而,你們當中有些人其實罪過尚不至於如此嚴重啊!倘若你們此刻能夠乖乖地放下武器投降,或許還有機會將功贖罪呢!”顧易然大聲喊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面前這群身著黑衣、面無表情的神秘人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黑衣人對於顧易然的話語竟然毫無反應,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不曾有過。只見他們手持利刃,如同一群兇猛的野獸一般,毫不猶豫地向著顧易然等人衝殺而來。
剎那間,喊殺聲、兵器相交之聲響徹雲霄。這群黑衣人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全然不顧自身安危,一個個悍不畏死地猛撲向前。更讓人感到詫異的是,即便有人在戰鬥中受了傷,也不見他們發出哪怕一聲痛苦的呼喊,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顧易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他暗自思忖道:“看這樣子,這些人似乎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操控住了心智,才會如此不顧一切地拼命攻擊我們……可是現在我們還不能用槍打他們,這些人如果就此喪命有違律法。”
顧易然雖心生寒意,但此時不容多想,他側身躲過迎面刺來的一劍,反手一拳打在襲擊者腹部。遊翊在一旁也沒閒著,他撿起一根木棍抵擋黑衣人的攻擊。
時間宛如沙漏中的細沙一般,一點一滴地流逝著,每過一秒都彷彿是一次漫長的煎熬。顧易然和他的同伴們已然接近了自身所能承受的極限邊緣。他們手中的動作變得愈發沉重而吃力,原本靈活自如的招式此刻也顯得有些遲緩與笨拙。面對眼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黑衣人們,他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敗勢漸顯。
然而,正當局勢危如累卵之際,一道身影如同劃破黑夜的閃電般驟然閃現。原來是寧承夏和蕭燁帶領著一隊人馬及時趕到!寧承夏拿著一個大喇叭放著鳳凰傳奇,“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隨著聲音的響起,那些黑衣人的動作一頓。
而則蕭燁身形敏捷,猶如鬼魅穿梭於戰場之中,手中的兵器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隨著他的加入,戰局瞬間發生了扭轉。
寧承夏帶來的眾人皆是訓練有素、身手不凡之輩。他們迅速與顧易然等人形成默契配合,或從側翼包抄,或正面強攻,一時間將那些黑衣人逼得節節後退。雙方你來我往,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激烈的混戰當中。
在寧承夏等人的強力支援下,黑衣人的攻勢逐漸瓦解。顧易然瞅準時機,一個箭步衝向其中一個看似首領的黑衣人,一把扯下他的面罩。卻驚訝地發現,這竟是一張毫無生氣的臉,眼睛空洞無神,像是被施了邪術。
就在此時,一陣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笑聲突兀地從遠方傳來,彷彿劃破了空氣一般,直直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眾人聞聲紛紛轉頭望去,目光所及之處,只見一道身影緩緩浮現出來——正是那寧唐風!
原來,之前他看似倉皇逃竄,但實際上卻並未真的離去,而是一直隱匿於暗處,如同一條狡猾的毒蛇般暗中窺視,並巧妙地操縱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寧承夏見狀,心中怒火瞬間噴湧而出,她瞪大雙眼,死死地怒視著寧唐風,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心狠手辣之徒,今日定叫你插翅難逃!”
寧唐風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容,他那充滿嘲諷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