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繃緊了背脊。
也就是他這個年齡段的相貌太佔優勢,清俊的眉眼,下垂的眼睫毛,連同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的神態,別有一番清雋冷然之感。
她歪頭:“不想說就算了。”
“說。”
他抬頭盯向一邊的收音機,知道自己一向說不過她,擔心自己開沒開口就先氣弱三分,索性不看人,“張小魚說我給小姐添了麻煩,讓我來道歉。”
,!
道歉?
果然年長一歲就是想的多。
不過,張小魚有這種顧慮也很正常。
作為她的保鏢,張日山先是節外生枝救了一批身有殘疾的人進入張家勢力範圍,又露了馬腳被人找上門。她用半真半假的訊息把人糊弄走還能被當成是陰差陽錯,但前幾日在學校公開演講呼籲各界共同救助殘障人士,怎麼看都像是張日山救回來的那批人勾起了她的同情心。
金大腿離開前可是特意叮囑過,讓她安心上學。
家裡的事都波及到學校去了,怎麼看也不像是很安心的樣子。
越明珠想通了緣由,不由嘆氣:“救人還要道歉,是個什麼道理?”
“再說什麼叫麻煩?”
“解決不了的才叫麻煩,能被解決的叫問題。”而問題一般都有答案,對越明珠來說不過是提筆就寫:“現在這個問題不是被救濟會更好的解決了嗎?”
她瞳光清澈純粹。
連說出的話似乎也比旁人更有力量:“你沒有給我添麻煩,更不需要向我道歉。”
本來張日山打定主意不看她,可是從小姐嘴裡聽到一句不帶刺的話實在難得。
他抬頭,正好瞧見那如朝露般短暫的淺笑,稍縱即逝,像是錯覺,又像夢境。
小姐沒有責怪他,只是真誠道:“我只想你現在送我去上學。”
這看似普通日常一句話,卻讓他經歷過張家各種考驗的那顆心久違地噗通、噗通鼓譟了起來。
:()盜筆:從老九門開始的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