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順著對脖頸往上,耳尖,側臉,在要觸碰到唇的時候,宋嘉用手擋住唐言的唇:“你搞了那麼多人沒有病吧?”
唐言被擋住,壞笑道:“你有點破壞氣氛,差評,扣錢。”
宋嘉可不想生病,他只是想賺錢,賺錢是為了享受,命都沒了要錢有什麼用。
“給我體檢報告,我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正常人誰會隨身帶著體檢報告。
唐言現在就是想吃一口熱豆腐。
“我沒病。”
“男人都嘴騙人的鬼,被精_蟲上腦什麼話說不出來?”
唐言直接將人抱起來,用實際行動堵嘴。
“等下讓醫生髮過來給你看。”
出衛生間後,宋嘉看著唐言往走廊的另一頭而去,滿頭霧水。
“你走錯了,包間不在這個方向。”
通往樓上酒店的方向也不是這。
“緩一會,有正事。”
在轉角處,裴夏靠在牆壁上抽菸,煙霧不斷的往上飄。、
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能看見裴夏解開西裝的扣子,冷峻的臉上滿是煩躁,滿身疲倦的靠在牆上抽菸惆悵。
唐言抱著懷裡的人問:“打算怎麼辦?”
宋嘉聽得一頭霧水。
裴夏抽著煙,煙霧模糊眉眼,身材高大的靠在牆壁上憂鬱,“還能怎麼辦,等楚老頭打斷我的腿?”
把他剛找回來的兒子睡了。
現在這兒子還是個黑芝麻餡的。
看來還想要睡他,面對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也是恐嚇威脅,估計有偏執人格,差點就把人掐死了。
要是真的把人掐死,依照楚老頭的脾氣是不可能讓他出事的。
唐言無所謂的說:“順其自然,又不是你的錯,他要是主動湊上來讓你吃,也不是你的錯,楚老頭怪不到你身上,昨天晚上還是你救了他。”
裴夏翻了個白眼,“現在是想著怎麼把這個小變態的習慣扳回來,不是擺爛享受。”
“那我沒辦法,你自求多福吧。”
唐言對於楚瓷都有點心理陰影了,在衛生間的時候差點就被這小子冰涼漆黑的鎮住了。
抱著懷裡的人,唐言說:“對了,裴哥,你的生日禮物不要我就帶走了,改天給你送個大禮。”
裴夏無言語的揮手,他現在不想看見任何人,只想要靜靜。
在回到包廂的時候,楚瓷乖巧的蓋著黑色西裝在沙發上閉眼躺著,黑色的西裝蓋住小巧精緻的下巴,僅露出粉嫩的唇瓣,喝酒後面色潮紅,手指在睡後無意識的抓撓臉部。
在動作間,西裝掉落在地上。
沈不言抱著懷裡喝醉的顧照丟給裴夏一個眼神,就抱著人走了。
包間裡只有裴夏和楚瓷兩人。
裴夏坐在楚瓷對面的位置,黑沉的目光靜靜的看著裝睡的楚瓷。
楚瓷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迷離滿是無辜,看著空蕩蕩的包間問:“怎麼人都走了?”
昏暗的燈光下,裴夏雙腿交疊,背靠著沙發鬆弛的坐姿,而他的眼神看著楚瓷卻是滿滿的審視,黑沉的眼眸裡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
楚瓷拘謹的叫了聲:“哥哥?”
“楚瓷,你·······”
裴夏剛開口,對面位置的楚瓷直接撲倒他的懷裡。
裴夏沒有防備,被撲倒在沙發上。
楚瓷手臂緊緊的纏著他的脖頸不肯鬆開,嘴裡還唸叨著:
“哥哥,我······”
裴夏皺眉想要將身上的人拉開,但楚瓷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他,裴夏聲調冷冷的命令:
“楚瓷,下來。”
楚瓷當做沒有聽見,頭繼續在裴夏的脖頸處蹭蹭,小貓般的哼著,語調含糊的說:“不要,我真的好難受,我好熱啊。”
在接觸到楚瓷滾燙的面板時,裴夏才感覺到不對勁,掐著楚瓷的下頜看著他紅染的臉蛋和迷離的眼睛,裴夏冷聲質問:
“你吃了什麼?”
楚瓷被兇,本來就水潤的眼睛更是水光瀲灩。
“我沒有吃什麼呀,就喝了幾杯酒。”
裴夏反應過來了。
這個作死的傢伙,明知道有問題的酒還要喝。
將藥效發作的人用西裝裹著腦袋,攔腰抱起。
“我帶你去醫院。”
被蓋在西裝下面的楚瓷慢悠悠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