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任以虛的狡詐陰險之處。”
朱樉卻冷笑一聲:“正常拍父皇馬屁,你覺得父皇會接受嗎?”
“當然不會!”
“所以他必須得語出驚人,別具一格!”
“別看他表面怎麼怒對父皇,實際上,那些話語,都是經過精心謀劃的......”
“哼,恐怕他在怒對父皇之時,心中都很是小心與害怕,時刻觀察著父皇的臉色。”
“若父皇真的不喜,他自然會話鋒一轉,想辦法補救。”
“竟是......這樣?”
朱楨頓時愣住,在略一思索之後,頓時叫道:“還真有這種可能!”
“什麼叫有可能,本來就是這樣!”
朱樉冷冷的說道:“不信,你們看他的產業,看他的收入,是不是越做越大,甚至連徐妙錦,藍雪婧,都被他收入房中。”
“行為會騙人,言語會騙人,但銀子不會騙人!”
“哪有人越是懟人,收入越高的!”
此話落下,諸王頓時是恍然大悟,這話徹底是說服了他們。
緊接著,朱楨頓時大怒:“這任以虛真是陰險小人,竟狡詐如此!”
諸王也頓時氣憤無比。
“要不是二哥提醒,咱們都被他給矇蔽了,我特孃的這就派刺客,斬殺任以虛!”
“斬殺個屁!”
朱樉卻是一聲大喝,怒視諸王:“還有沒有點腦子,父皇已經是被這任以虛給矇在鼓裡,被父皇知道你刺殺他,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我等也得遭殃。”
“二哥你說吧,咱們怎麼辦?”
諸王頓時偃旗息鼓,卻又連忙看向朱樉。
朱樉冷冷說道:“對付任以虛,不可大意,此人過於奸詐,竟用對人的方式來拍馬屁,他這是將父皇的性格,心思,給摸的透徹無比。”
“而且此人一個平頭百姓,好容易靠著父皇,有了出頭的機會,自然會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繼續死命巴結父皇。”
“我等要從長計議......”
說到了這裡,朱樉目光一閃,看向諸王說道:“所以,問題的癥結在父皇,只要抽走任以虛的救命稻草,他就是一個平頭百姓。”
”到時候怎麼拿捏他,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聽到這裡,諸王頓時眼睛亮起。
沒錯,朱元璋才是任以虛的死穴。
要不是有朱元璋護著,任以虛現在早就死了八萬遍了!
“那我等要去討好父皇?跟任以虛爭寵?”朱楨連忙說道。
“爭你個頭,你今天命都要保不住了,還看什麼資格跟任以虛爭寵!”朱樉頓時怒斥一聲。
朱楨卻是訕訕道:“那到底該怎麼辦......二哥你說,大夥都聽你的!”
“我等不能跟任以虛爭寵,還不能讓任以虛失寵嗎?”朱樉淡淡說道。
諸王一愣,便是來了精神,連忙細聽,而朱楝卻是冷著臉,眯了眯眼睛說道:“今天出宮的時候,太監已經跟我說了,父皇讓咱們明天,聽雄英講課。”
“父皇對這堂課,抱有很大希望啊...所以辦法,就是在那課堂上。”
”我等要在課堂上,揭穿任以虛的真面目!”
朱樉目光陰冷:“讓父皇知道,他每次跟任以虛交談,其實都是經過任以虛專門設計過,用來拍馬屁的!”
“上課時,我等要問出任以虛那些學問的破綻......”
“你不是要跟任以虛比拼學問吧?”
“要不還是換個辦法。”
聽到這,諸王卻是臉色一白,頓時心虛不已。
畢竟......任以虛別的不說,但在治國之道上,還是勝過大家不少的。
大家之前都聽過他講課的,那一番執政合法性之論,開古今之先河。
而諸王自己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
跟任以虛比學問?
好像是有點找死?
一群廢物,整日裡就知道吃喝玩樂。
朱樉卻是皺起眉頭,看向眾人說道:“誰讓你們跟任以虛比拼治國之道了?”
“當然是比咱們擅長的東西!”
我們擅長的?
諸王思索了一陣,難不成比吃喝玩樂?
大家對這倒是很擅長啊....
“你們在想什麼呢,當然是比領兵打仗之道!”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