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滿臉黑線,但是看到那一倉庫的材料,他便是黑著臉說道:“造反歸造反,咱跟皇帝英雄相惜不行嗎?”
任以虛打量著他,突然說道:“黃伯,話說有些奇怪啊。”
“呂家剛惹了咱們,後腳就被幹掉,這未免過於巧合了吧?”
朱元璋看了任以虛一眼,皺皺眉頭說道:“呂家自己跋扈不法,關我啥事!”
“只是巧合?”
“不然呢?”朱元璋面不改色。
任以虛卻是仔細打量著朱元璋,半晌後緩緩說道:“又或許,問題是出在你身上......”
“嗯?”
朱元璋眯了眯眼睛,望向任以虛:“什麼意思?”
“你做什麼事情,都如有神助,順利無比,在京城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卻能以雜流官的身份,弄出這麼大一份家業。”
“真是奇怪啊,所以我覺得你可能是.....”
朱元璋皺了皺眉頭,旁邊的朱棣朱標,也是臉色驚異的,望向任以虛,難不成他還真能猜透父皇的身份?
不至於這麼邪門吧!
朱元璋面不改色,打量著任以虛緩緩說道:“你覺得咱是什麼?”
“是天子!”
轟!
朱標等人都是神色驚愕,一時手足無措。
朱元璋都是猛地一驚,震驚無比的看向任以虛,卻是都驚的話都說不出。
“你,你說什麼?”
朱標震驚無比的望向任以虛,自己等人身份隱藏的這麼好,任以虛是怎麼知道的!
結果任以虛卻是繼續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莫非跟當今皇帝一樣,是天子命格?”
額......
朱元璋嘴角一抽,無語的看向任以虛:“說話別大喘氣!咱怎麼會是天子命格,咱就是運氣好點。”
“非也非也。”
任以虛卻連連搖頭說道:“我覺得,你就是天子命格!”
“所以我覺得吧,你想造反,一定能成功!”
“我就不同了,我就條鹹魚,安安心心的當我的鹹魚就好。”
“別啊大哥。”
朱雄英頓時大驚:“我都跟黃伯說好了的,他當一字並肩王,你當皇帝!”
朱元璋氣笑了:“對,你當皇帝!”
“到時候咱親自把龍袍,給你披上!”
朱標一陣無語,狠狠瞪了朱雄英一眼,這倒黴兒子,有皇位你是真不坐啊!
不光不坐,還非得往外讓!
“你懂個毛線!”
任以虛卻是一巴掌,就拍在了朱雄英腦門上,瞪了他一眼:“閉上嘴!別惹事。”
跟著,他看向朱元璋道:“以後你當了天子,別忘了我家子孫就成。”
“還你家子孫?”
朱元璋瞅著他說道::“怎麼著,咱要真當了皇帝,還能不照顧照顧你?”
“封你個一字並肩王怎麼樣?”
“那真不用。”
任以虛卻是連忙擺手:“因為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是感覺,等朱棣造反時,你們起事,真不是啥好時機,應該再往後推一推。”
“推上個......”
任以虛說著,掰著指頭算了算,跟著肯定的說道:“往後推個六十多年左右!”
“那時候才是絕佳的造反時機。”
“那時候造反的成功機率,甚至是能比燕王造反時更大!”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
朱元璋頓時臉色一黑說道:“那時候老子都死了。”
“你死了還有兒子啊,兒子死了也還有孫子啊!”
任以虛卻是立刻說道:“造反這種大事,得選個好時機才行。”
“燕王太強,乃當世名將,他手下又有,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眾多將領軍隊,不可力敵。”
“但是六十多年後的機會,卻真的很好,萬萬不可錯過啊!”
朱棣在旁聽得都有些受用,有些小驕傲說道:“其實燕王也沒那麼強吧?”
“嗯?”
朱元璋看了他一眼,朱棣連忙改口:“當然,皇帝更強,朱棣要敢造反,反手就會被拍死!”
朱元璋卻是瞥了一眼任以虛:“這麼說,在你看來,要等到六十多年後,勳貴跟能戰之軍,自然老死,那時候才有造反機會?”
朱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