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坊中忙了一上午,卻發現有些麻煩,要是老四在,這些活他會直接幹好,讓人很省心。
“話說不知道這傢伙走到哪了。”
任以虛又是處理了一堆賬簿,擦了一把汗,卻是感嘆一聲。
“不知道任以虛那裡怎麼樣了。”
漠北,朱棣滿臉風塵,也是目光向著來處望去,那是一片沙漠,還有蜿蜒無盡的大明軍隊.....
“哈哈,任以虛那裡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有上位親自照料著呢。”一旁的徐達笑著說道。
“話是這麼說......”
朱棣卻是撓撓頭:“總覺得不放心。”
徐達驚異的看了朱棣一眼笑道:“看來你是真把他當兄弟了。”
哪怕是對皇家的親兄弟之間,朱棣都不曾這麼惦念的。
但現在看來,朱棣跟任以虛相處這段時間下來,還真將任以虛當兄弟般看待!
朱棣搖頭一笑:“您不懂。”
還是任以虛那裡好啊......一股濃濃的擺爛氣息,不必想著跟兄弟們勾心鬥角,不必跟面見父皇大哥時那樣,仔細思考說出口的每一句話。
唯恐那句話不對,就影響到父皇大哥對自己的觀感。
在任以虛那裡,自己不必顧慮那麼多,可以隨心自在。
人只要呆在那裡,哪怕是要幹活,都覺得無比放鬆,彷彿緊繃的神經,都鬆弛了下來。
想到這裡,朱棣鬆動了一下有些疲憊的筋骨。
等此戰結束,回了京城,一定要再回任以虛那裡,再好好擺爛上那麼幾天!
“神機營這些日子訓練的如何了?手榴彈可還沒受潮吧?”徐達卻是突然問道。
“大將軍放心!”
朱棣聞言,卻是自信無比的說道:“我神經營計程車兵都臂力驚人,那木棍一扔一個準。”
“嗯,只能扔木棍......畢竟手榴彈實在是比較珍貴的。”
任以虛特意製作了一種跟手榴彈等重的模型,讓自己試著用。
正談論之間,突然一個斥候拍馬趕來,急報道:“將軍,前方出現敵軍,向著咱們合圍了過來。”
“特麼的還用你報?老子都看到了。”
朱棣卻抬眼看向遠處,頓時大怒。
徐達也是臉色陰沉的望去,卻只見到,在那前方的大漠之中,有一隊黑壓壓的騎兵,飛馳而來......
數量不算多,數千而已。
“又是這種慣用套路!”徐達頓時臉色陰沉似水。
朱棣也是惱怒:“這是還想仗著騎兵優勢戲弄咱們!”
北元的優勢是騎兵,在被趕回漠北後,他們似乎是回到祖先生活過的環境,又找回了騎兵的本領。
北元仗著他們的軍隊,騎術嫻熟,馬匹健壯,每次都是上千騎兵,過來騷擾一波,打了就跑!
大明軍隊雖也有騎兵,但在常遇春這個騎兵第一將去世之後,再無人能將騎兵,用的跟北元部落那般精熟。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殺人騷擾之後撤退。
可這次....朱棣也是面露快意之色,獰笑一聲,露出森森白牙:“蠻夷狂妄!真當咱們是以前的明軍不成?”
“神機營準備!”
話音落下,眾多神機營士兵連忙是整起隊形,頂在最前面。
“咱倒要看看,這次北元會怎麼大。”
朱棣看向前方的北元,露出一抹嗜血之意。
來之前,父皇都透露過,任以虛為推算大明國運,折損壽命。
國運既是任以虛壽命,此戰不只是為大明而戰,更是為了任以虛的壽命而戰!
此時,對面沙漠高地上。
北元太尉納哈出,俯瞰著遠處的明朝軍隊,淡淡的說道:“老規矩,不要戀戰,一擊便走。”
“將他們引入埋伏!”
“太尉妙計!”
在他旁邊,一個身穿羊皮襖的壯漢頓時大喜:“陛下讓你出征,果然是對的!”
“此戰之後,太尉立下大功,再也不會懷疑您的忠心了。”
提到這個,納哈出卻是臉色微沉。
而那名為哈剌赤的副將,也是臉色一變,訕訕閉嘴。
“你說的也有理的......”
納哈出卻是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陛下對我是不放心,我需要這次戰功證明自己的勇武。”
當年元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