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嘴角一抽,一陣無語,朱棣也是聽得一陣懵。
不捨得動我一根手指頭?
你今天明明是抽完我才來的......
任以虛也是納悶的看著朱棣身上的傷痕:“上面怎麼還有藤條的痕跡呢,另外怎麼還有刀傷,上過戰場?”
“從過軍,藤條傷是被他媳婦打的!”朱元璋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
任以虛一陣驚訝的看向朱棣:“還是個妻管嚴呢?嘖嘖....”
朱棣一張黑臉已經憋得漲成紅色,卻在朱元璋的目光之下,只能咬著牙說道:“沒錯,我是妻管嚴。”
“你總該給我個交代吧!”朱元璋正色看向任以虛。
碰瓷是嗎?
朱標跟朱棣,都是用震驚的目光,看向朱元璋。
堂堂皇帝,在他們心中威嚴無比的父皇,為了對付任以虛,竟不惜用上碰瓷這種手段!
形象崩塌了啊父皇!
可朱元璋此刻卻是面不改色的,看向任以虛說道:“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任以虛一巴掌又拍朱雄英腦門上:“你個敗家玩意兒,淨給我找麻煩!”
“還不快跟人家道歉認錯!”
朱雄英小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嗯。”
任以虛皺眉說道:“知道錯了就好,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跟著,他望向朱元璋:“黃伯,他知道錯了。”
朱元璋一愣:“就完了?”
“不然呢?”
任以虛驚訝的說道:“您該不會是想跟我碰瓷,藉此要我的手榴彈,製造方法吧?黃伯您沒這麼沒品吧!”
“我......”
朱元璋氣的差點吐血:“你小子,你......”
“黃伯消消氣嘛。”
任以虛勸道:“我真是為了您好,手榴彈這玩意兒是雙刃劍,傷人傷己啊。”
“老四!”
“是!”
朱棣連忙穿上衣服,頓時大喜,父皇肯定忍不住了,這就要用強。
“你給我留下!”
朱元璋黑著臉說道:“在這給咱打點琉璃生意,順便養傷!”
“啊?”朱棣頓時一愣。
“沒聽懂父親的話嗎?以後乖乖在這留下。”朱標拽了朱棣一下,提醒道。
朱棣頓時恍然,明白了,這是讓自己留在這裡,想辦法弄來那手榴彈的製造方法啊。
任以虛卻是一陣愕然,我同意了嗎就留下?
要臉不要啊......
“走,去任以虛家。”
朱元璋卻是面不改色:“咱餓了,先吃飯。”
說著,朱元璋不管那麼多,轉身就走。
“誒,不是......”
任以虛正要說什麼,朱標卻忽然拉住他,笑了笑說道:“我這四弟,在官面上有些關係,也許可以幫你處理生意上的很多麻煩。”
任以虛略一皺眉,看了朱棣一眼:“我喜歡清淨,你沒什麼不良愛好吧?”
朱棣想了想:“逛勾欄算嗎?”
“那算積極向上的愛好。”
朱標一陣無語,便催促著他們跟上朱元璋。
一行人回到任以虛的小院之中,朱元璋又是熟門熟路的躺在了躺椅上,瞅著任以虛說道:“今後別一口一口皇帝是屎,皇帝沒你想的那麼傻,今天咱在城中聽說。”
“皇帝似是下令,要削去百官的免稅特權,因此,後世皇帝,也不必依賴太監去收稅,也不會有太監亂政之事。”
“皇帝還是英明的。”
“你這都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啊?”
任以虛卻有些好笑:“皇帝能想到這個才怪。”
朱元璋冷哼一聲說道:“這什麼話!好像你盼著大明出事似的。”
“不是盼著大明出事,是客觀規律本就如此......”
任以虛卻是搖頭,也躺在了一把剛拿出來的躺椅上。
有些感慨的說道:“事物發展,是有他的必然規律,土地必定會往有錢人手中聚集。”
“別說免稅了,你想想看,有錢人家的孩子,是不是認知會比農民的孩子要強?哪怕是從頭起步,富人家的孩子,也容易超越農民的孩子。”
“這叫接受的資訊不同,導致眼界不同。”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