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起來:
“絕對是太宰那個傢伙在背後唸叨我!”
被中也的聲音提振了精神的夢野久作,隨著中原中也的話語,肯定地點了點頭。
“對!”
森鷗外並沒有繼續地詢問,而是開啟了手邊的檔案,暗紅色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的擔憂。
遠在義大利的太宰治被告知,如果需要將津島修治帶回來,那麼必須有一位有著肉身的人士前往那個世界,作為容器將他運回來。
否則身為靈魂的津島修治很容易在傳送過程中再次丟失。
“我不可以嗎?”
,!
吃著粉色的白蘭懶洋洋地躺在座椅裡,看著面上不動聲色,實際比誰都急的太宰治,想起自己跟津島老師相處的那些年,要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可愛的第二人格,丟了的話,自己也會急的。
“太宰君的異能力很麻煩,所以不可以。”
閉了閉眼,太宰治向後倒在了身後的椅背上,復而睜開,看向不以為意的白蘭:
“你應該有人選吧。”
“有的哦,是那位織田作之助。”
白蘭微微地坐直,紫藍色的眸子完全睜開,帶著審視與興趣看向對面。
聽到自己說出的名字時,心跳亂了呢,太宰君。眯成了一條彎彎弧度的眼眸底下,是深深的惡意。
萬萬沒想到白蘭說出的人是自己另一個不能失去的摯友的名字,太宰治知道得到了十年來記憶的白蘭,有著遠比自己深的對於自己的瞭解。
而織田作也肯定是最佳的人選,所以對方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白蘭的失敗,歸根結底是命運的偉力,而在這失敗中摻雜了一腳的自己,當然也會被白蘭視為一顆在眼睛中的釘子。
甚至太宰治都能想到,白蘭在得知最佳人選以後,嘲弄的笑容,又一個命運的工具人。
是放棄津島?還是賭一把讓自己兩個朋友平安的回來……
太宰治的腦子難得混亂著,彷彿回到了那天津島將自己關在內心世界裡,一個人抗下一切時自己的無力。
並不知道太宰治煩惱的津島修治,看著外面昏暗的天色,皺眉看了看沒吃東西的三人。
雖然不知道這三人怎麼就關係變好了,但是現實就是莫名其妙過了一年的津島修治完全不知。
想著太宰那個好不容易養成的按時吃飯習慣,津島修治默默地下了樓,尋找廚房這類的地方。
然而鏡子裡穿著女子高中生制服的自己,直接讓津島修治懵了,我不止過了一年,我還被迫變性了???
心神大亂之下,他下意識地摸了一把下面,有些慶幸得長舒了一口氣。繼而又想著自己居然穿著這一身走了那麼久,要不是路上沒人,津島修治覺得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面對彷彿長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津島修治不管其他的在空無一人的民居,翻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看著冰箱裡所剩無幾的菜,津島修治艱難地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手藝,做了一頓還算美味飯菜,因為太宰那個傢伙可不是一般的挑嘴。
不好吃就不吃,說的就是太宰這個傢伙!
希望自己做的太宰能夠給個面子吃下去吧,津島修治想著自己的個性抱著不確定想著。
仔細地清洗好廚房的用具,將門口的門牌號記住,津島修治在霧靄沉沉的橫濱帶著笑容手捧著飯盒,走向了不遠處的骸塞。
而另一邊本文的太宰治則是回到了橫濱悄悄前往孤兒院,看一眼身上掛滿孩子的摯友。
不遠處身著沙色風衣的男子帶著中島敦跟泉鏡花給小孩子們講著故事,其樂融融的場景讓人不忍心打破,只想遠遠的看著。最終太宰治還是沒有進入孤兒院,說出那番簡直厚顏無恥的話語。
他輕輕地說了一句再見,然後整個人好似輕鬆的了不少的離開了,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身上生命的美麗開始消退了。
而遠在俄羅斯的費佳正坐在黑髮黑眸的南有喬木的對面,看著女子因為自己的請求從合作伙伴那裡拿來的資料。
彭格列麼?
想著自己腦子裡突如其來的情報,費佳紫紅色的眼眸在這三個字上停留著,太宰治跟彭格列之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麼?
南有喬木不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費佳,是某個大型恐怖組織的首領,然而她卻知道這個用來應付家人的新物件還算合格。
身為華爾街有名的投資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