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奇蹟一樣被從裡面被黑蜥蜴抱出。
“這就是您放棄我的理由麼?”
這一刻,所有的線索在太宰治的腦中串聯成線,為什麼森鷗外下令所有人給中原中也送節禮,還有明明之前與中也親如兄弟的旗會,如今卻淪落到只會說幾句話的地步。
“死而復生的能力麼?”
“荒霸吐是守護神,那麼我給的猜想就是被神靈守護的人類,會得到來自神靈的一次庇護。我賭對了,不是麼?太宰君。”
太宰治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得難看,他看著被黑蜥蜴抱走的孩子,想著即將為了孩子破戒的織田作,似乎依稀看到了所有人成為森醫生工具的那一刻。
掛著虛假的笑意,在橫濱上空的森醫生,橫濱是劇場,普通人是觀眾,而他們則是渾身綁滿絲線的提線木偶,真是想一下就會讓人絕望啊。
“森醫生,其實更適合惡魔這個稱呼。”
“那真是多謝太宰君的誇獎了。”
太宰治舉著電話,走在前往武裝偵探社的路上,直到到達了偵探社的樓底下,他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乘上英國古典的鐘擺式電梯:
“如果森醫生有一天失控的話,那麼就讓身為你的弟子的我砍下你的頭顱吧。”
“太宰君,果然是個好孩子啊。”
聽著電話被結束通話的聲音,森鷗外合上手機,往桌面上一扔,歪頭笑了笑,而後看向落地窗外的橫濱。
,!
“暴力的正義,守序的正義,搖擺的正義,到底哪個是真正的正義呢?夏目老師。”
“林太郎~”
“愛麗絲醬~”
首領辦公室內父女溫馨的場景就像是一幅橘色調的畫卷,但兩個人那隻畫筆在畫紙上描繪出的木偶劇卻又讓人窺探到了他們內心已經崩塌的一角。
“你說什麼?”
中原中也看著低眉順眼地說著某個令人震驚訊息的屬下。
“太宰幹部,叛逃了。”
沉默的氣氛在美國分部蔓延,來自強大的異能力者的氣場,似乎讓所有人來到了西伯利亞。
“哈哈哈~”
笑聲在空氣中盪漾開,下屬們也尷尬地跟著笑出了聲,中原中也眼神幽暗地就像是能將一切吞噬的深海,嘴邊帶著笑意,但是聲音卻像是魔咒一樣駭人。
“你們下班吧。”
伴隨著這一句,通知頓時還在分部的下屬作鳥獸散狀,瞬間不見了蹤影。
中原中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幾天為了早回橫濱他吃住都在自己的辦公室,他拉出了自己的行李箱,看向最地下的柏圖斯,將酒拎了出來一把擰碎了瓶口。
玻璃的碎屑劃開了他的指尖,他將酒倒進自己的口中,一飲而盡。
憤怒與酒精下,頭痛得幾乎下一刻就要炸開,被封印在腦中的記憶開始在強烈地情緒下,一點點把封印撐開。
“原來我就是神啊。”
帶著自嘲意味的話語在中也的嘴邊,而後瞬間轉換成了巨大的自信,他歪了歪頭,看著面前重影的傢俱,回想著太宰治在之前在自己敏感的神經上起舞的事情。
身高開始不斷地恢復,從最久遠的誕生,到之前臨走前某個人的話語,他的腦子就像是最頂級的儲存裝置將一切儲存如新。
“混蛋太宰,可別被我抓到啊。”
神界最暴躁的神——荒霸吐,由於一直沒找到命定伴侶壓抑了幾百年的傢伙,嘴角露出了一個嗜血的微笑。
兩年後。
在橫濱正在執行任務的太宰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而後看向一旁露出擔憂目光的國木田,伸手打了個響指,大聲道:
“絕對是中也。”
正在執行任務的國木田,成功捏斷了這個月的第108根鋼筆。
“混蛋太宰治,那個中也是你老婆嗎?快點給我解決這個任務啊。”
被拎著衣領搖晃的太宰治,看了看遠處的藍天,摸了一把胸口的藍寶石,笑兮兮道:
“國木田媽媽,快點放手。”
“混蛋,你在叫誰媽媽?你是缺愛麼?”
“對啊,中也還沒有給我打電話,真的是快要寂寞的死掉了。”
“好惡心!”
跟著兩個人的織田作之助,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又看了看太宰治的表情,發出了誠懇地疑問:
“太宰,兩年了你沒有給中也幹部打電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