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髒亂的地面的費佳,紫紅色的眼眸迎向太宰治那彷彿淬了毒的眼神,
“不過,命運這種東西不就是用來打破的麼?”
察覺著身後的硬物,太宰治默默的舉起雙手高過頭頂,
“是那位靈子小姐吧。真是好久不見啊。”
迅速的矮下身體,單手撐地以腰部為重心掃向身後的人,腰間的槍也被順勢的掏出,乾脆利落的一槍,在空蕩的小巷中迴盪著。
沒有打中麼?
太宰治再次站在了小巷中的那一刻,這個陰暗潮溼的小巷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一個人啊。費佳。”
用槍頂了頂因為打鬥飄散在額間的劉海,太宰治看向某個角落逐漸顯露出來的兩個身影。
,!
“原來是武裝偵探社的那一位麼?”
看著在太宰治身後不遠處同樣顯露出來身形的谷崎潤一郎,被全副武裝的女士抱在懷裡的費佳,微微睜大了紫紅色的眼眸,看向太宰治:
“我還以為你會讓他去對付西格瑪呢。”
“既然知道你還藏著一張王牌,我怎麼會這麼做呢?。一開始我就不怕情報洩露。”
太宰治邁步上前,將槍抵在費佳的太陽穴,一聲槍響,曾經叱吒風雲的魔人,倒在了血泊中,然而下一秒看著突然變成了另一張臉的太宰治,臉色微變。
“布萊姆君,可真是一條好狗啊。”
說完,這句話後,太宰治看著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的女人,笑了一下:
“靈子小姐,可真是好本事啊。”
扔掉槍拎起布萊姆的頭顱,太宰治帶著谷崎潤一郎離開了這個本該是魔人費佳墓地的地方。
就在太宰治離開了很久以後,小巷的地面上一塊地磚被從下方開啟,吐血的女人,帶著費佳爬了出來。
於此,同時小巷口出現了西格瑪的身影。
“為什麼要把布萊姆,扔出去?”
呆在西格瑪的背上,費佳眼睛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隙,看向前方的路,虛弱的道:
“因為他沒有用了啊。”
————
“太宰先生,我們為什麼離開?他們就在地下。”
谷崎潤一郎並不懂太宰治為什麼不乘勝追擊,太宰治冷冷的撇了一眼谷崎潤一郎,看了看從剛才開始就閉口不言的布萊姆,
“東野圭吾,被坂口他們解決了。”
聽著這一句簡短的結論,看著大步離開的男人,谷崎潤一郎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
“所以?”
太宰治看了看跟不上自己思路的傢伙,有些頭疼,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合作,質疑是難免的。
“有些秘密被顯露出來了。我們的計劃有的地方成為了對方的助力。”
就在太宰治說完這句話的檔口,他的眼睛猛烈的縮了起來,看向不遠處高聳入雲的五座大樓,爆炸的轟鳴著在整個橫濱的人的耳畔響起。
在所有可以看到外界的人的眼裡,那標誌著港口黑手黨權威的五座大樓,緩緩的坍塌變成了一片廢墟。
“怎麼會?”
谷崎潤一郎看著不遠處的場景整個人都傻了,樓裡還有著他們的內勤人員,恩奇都、香椎零還有夢野久作等人還在裡面。
回過神來的谷崎潤一郎看著往反方向奔跑的太宰治,糾結的看了看兩個方向,最後還是朝著太宰治跑的方向跟了過去。
一棟看似很普通的民居,太宰治直接衝了進去,快速的來到了書房,快速的抽動書架上的書籍,一會兒書架自動的移開,露出了一扇金屬門,按下了一連串的密碼。
看著門被拉開以後,空蕩的門後,太宰治一拳砸在了牆上。
“幫一下忙啊。”
香椎零的聲音響起,喚回了太宰治的神志,看著從拐角處出來的三人,他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立馬扶了一把腿,腿受傷的恩奇都,看了一眼香椎零背上昏迷不醒的夢野久作,拍了拍香椎零的肩,將夢野久作公主抱放到了隔壁房間的床上。
看著夢野久作的睡顏,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太宰治背對著來人:
“發生了什麼?”
香椎零看著躺在床上的夢野久作,咬了咬唇開口:
“當時夢野跟我還有恩奇都在地下,突然外面有聲音傳來‘櫻花’先生出去了以後,很久沒有回來,所以夢野君他就讓我們呆在室內一個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