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靜默,不懂什麼意思。
“沒見識就多讀書,意思誠心誣衊別人的人,不難找藉口。那位大嬸的說辭,是我在搞違法的生化實驗,讓警察捉我走。你們也小心點了,這對婆媳,只要不順心,看到你們過得好,某一天也會這麼對你們的。”
“我們不會……”婆媳倆想辯解,又嘴笨無從說起。
她們深感麻煩鬧大了,沒想到玄清芯嘴皮子這麼利索。
鄰居們不說話了,彼此警惕著,之前不是沒發生過警察上門扣留人,然後那人成為三等罪民的事情。
兩位警察和三位隊友都敬佩不已,一句話,將說話不腰疼的眾人幹沉默,好本事。
他們很想當場拍手,給予最崇高的支援。
李警官擺手道:“好了,吵了那麼久,還不知具體發生什麼事。報警的人先說,從頭說一遍。”
婆媳倆推來推去,最後只能婆婆上前解釋,仍然是剛那一套說辭,只不過詞彙換了換,最後總結也沒那麼激進。
玄清芯不插話,就聽著,越聽越覺得可笑。
奇葩年年有,穿越特別多。
“他們天天都差不多時間從屋內傳出一股味兒,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他們的小孩也哭的。不是我說,他們蟲捕組織的人,帶回來的東西各種各樣,誰知道有沒有隨身帶著怪物……”
叭叭叭的,說了很多,像裹腳布,又長又臭,不著重點名玄清芯來了後,左右鄰居都不安逸,不是好女人。
眼看要開始憑空造謠了。
玄清芯出聲:“警官,她事情都說完了,要說的,已經不是報案內容,應該輪到我說了。”
“行,你說吧。”
婆媳倆用厭惡的目光打量她,似乎她出言打斷是十惡不赦的。她們還沒說夠呢,“警官,你先聽我們說完。”
“你們說來說去都是一個說辭呀。就孩子哭,咋的,現在哪家孩子不哭?”張願平煩死這樣的人,沒多少見識就敢胡謅,專挑軟柿子捏。
她們敢在蟲捕組織門口說嗎?
玄清芯懟她們,她們不怕,張願平是內城小少爺,婆媳二人不敢得罪,神色依然憤憤不平。
玄清芯點頭,“剛才你們說的時候,我沒插嘴,現在我說了,你們全都閉嘴。”
“第一點,她們說我在特定時間內,屋內會傳出一股味兒。我每天做飯,用骸蟲肉做的,不定點做,難道深更半夜做嗎。最近,我為了做冬天儲藏,所以多烘了些骸蟲肉,方便之後食用。有問題嗎?”
“你說是就是,誰知道你搞什麼?”
“她說了閉嘴,你聽不見?”遲柏說話的份量比玄清芯重,婆媳倆低頭,可憐兮兮縮著脖子。
隆天棋深感辣眼睛,裝模作樣這種東西,放在有顏值的人身上,還有幾分能看。
放在年老色衰,又沒氣質,擠都擠不出眼淚的人那裡,簡直是種罪過。
玄清芯繼續認真道:“第二點,她們還說我帶了不該帶的東西回來,全都是空口說的,她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因為我家一切東西,都透過合法途徑得來,她們有證據才是笑話。”
“第三點,警官你也聽到了,我做的食物香,她們家孩子鬧,鬧得非常厲害,分貝已經影響到日常生活。她們自己先受不了,我作為鄰居,也受不了。”
“我也要報警,告她們孩子吵到我休息了。有好幾次半夜吵的,他們沒管過,直到孩子哭夠,每次至少五六分鐘吧。被吵醒了,便睡不著,以後我未老先衰肯定有他們一份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