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位大爺,玄清芯噁心死不分黑白,爛好心規勸的人,“你是跟她倆有什麼關係嗎?處處為她倆說話,有一腿嗎?”
大爺徹底閉嘴了,轉身回屋裡,關上門。
那老太婆的兒子人高馬大,天賦平平,但體賦還不錯,要是給打一頓,他家裡人可不會給他看醫生。
倉皇逃離的背影,很好說明他僅僅是個湊熱鬧的。
玄清芯眼底流露覆雜,她不喜歡這座城市。
這裡充斥著汙濁,人沒品,法無依。
她嘴上說有證據告她們婆媳,實際律師根本不會接受類似案件,拉低逼格。
定了定神,玄清芯反省自己,人有好有壞。
自己不能變成那樣大爺那樣的人,“剛才那一句是我胡說的,是我口無遮攔了。”
至於婆媳倆,玄清芯拒絕道歉,得寸進尺的傻逼玩意,她們先道歉再說吧。
李警官才不在意,調出智腦檔案,“事情已經明瞭,麻煩你們籤個字,證明我們來過處理,以後小孩子饞,家長自己花錢買吃,惦記別人的東西是教壞小朋友。”
婆媳倆臉色青白,李警官坐實她們是過錯方,那她們再狡辯也沒用。
她們氣憤地抱著兩個孩子進屋,對著警察方向啐了一口唾沫,大力關上門。
發誓以後再也不報警,警察都是垃圾,偏幫有錢人。
兩位警察自認倒黴,遇著兩個潑婦。
他們搖著頭離開,年輕警察失望極了,“我還以為遇到大案呢。”
“什麼叫大案?你應該祈禱別遇著大案,上頭壓下來,你我不會好過。”
年輕警察顯然不信,“下次鄰里街坊報案,李警官你別喊我來了,學不到任何東西。”
“呵呵。”說得好像他想帶他來一樣。
警察制服身影遠離巷道後,三人才進屋。
張願平再次提出來:“嫂子,老大,要不,你們還是去內城住吧。”
“去哪裡都一樣。老大和嫂子的生活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拉開了距離,又彷彿觸手可及,他們便會開始妒忌。”隆天棋感慨,如果可以,他也先離開現在住的地方,有太多不好的回憶,又無法逃離。
進屋子不到兩分鐘。
門又被拍響。
開啟門,兩個穿著北城軍服計程車兵站在門外,來者不善地道:“誰是玄清芯。”
玄清芯眼神眯起,與洪景南打架的報應要來了嗎?
她站出來,“我是。”
“你涉嫌嚴重違反五號城安全法,我們懷疑你是背叛者,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話畢,兩士兵不由分說要捉人。
玄清芯心裡咯噔一下,是有人出賣反抗軍,還是被誰舉報了。
畢竟才剛有人報警,說不準別人也看不慣她。
遲柏站到她前面。
態度明顯,不給他們帶走人。
“你要阻攔,那就別怪我們了。”兩位北城軍出手。
遲柏也出手,雙方拳頭對拳頭。
北城守護軍跟中央軍那些花拳繡腿不一樣,一接觸,遲柏血氣翻騰,感覺到他們力氣很大。
其中一個人的力量差點把他掀翻,還好他用精神力卸掉了那奇怪的感覺。
地方狹窄,三人圍著石桌石椅打起來,打得不可開交。
石椅被他們踢起離地一米,又重重砸地。
都是巨怪。
“別……別打了。”玄清芯想先制止打鬥,看能否爭取點時間,找外援。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遭了,其中一人不顧遲柏飛踢,大步跨過去捉人,只要把人捉住,他們就撤。
飛身撲來的人速度太快,眨眼已經到了跟前。
旁邊龐大身軀橫跨一步,護在她面前。
北城軍冷笑,他們要捉人,便不會管別人死活,攔路的,通殺。
一掌擊中隆天棋胸膛,冷漠地又踢去一腳,挑釁道:“敢攔我,便去死吧。”
隆天棋臉上肉眼可見失去血色。
這一掌,含了天賦力量,有隔山打牛的功效,銀灰色衣服的防禦形同虛設。
力量穿透衣服,直接作用到肉和骨頭上。
隆天棋以為自己皮糙肉厚,可以擋一擋的。
他軟軟跪地上,眼白充血,抬頭看北城軍囂張跋扈的臉,眼前模糊起來。
但他依舊死咬著牙,牢牢記住這個人。
他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