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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看嗎?”
沈淵笑了笑,說道:“何先生想讓小子看的話,那我自然願意。”
何賭王哈哈一笑,將檔案遞給沈淵,上面有照片、也有幾份影印件合同。
那是文禮治的情婦正在香港半島酒店簽收寶源金行。
“文禮治上任一年多時間,”何賭王轉動著手上的翡翠扳指,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去年他透過離岸公司收購里斯本電力集團17%股權,用的可都是葡京賭場vip廳的洗碼流水。”
沈淵笑了笑,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狠勁:“下個月寶淵文娛打算在南灣新建‘南灣尊邸酒店’,正好請文督的侄子來做監理。”
說著,他又拿起這份檔案,“如果文督覺得監理的專案太小了,寶淵證券之前幫他投資的200萬港幣,如今已經變成1000萬了。如果還不滿足,我覺得這份材料,應該足夠讓里斯本晨報做三週頭版了。”
何賭王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讚賞的笑容:“阿淵,你這一招夠狠。不過文禮治這老狐狸,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範的。”
沈淵沒有回答,而是帶著這份材料下車,回到自己的車隊裡。
氹仔碼頭倉庫區,昏暗的燈光在風雨中搖曳。五個戴著京劇臉譜的男人正忙碌地清點著木箱。其中一人用力撬開一個貨櫃,裡面裝的並非都是走私香菸,除了十幾把四五式手槍,還有三把ak—47突擊步槍以及一把雷明頓870霰彈槍
為首的刀疤臉伸手掀開面具,赫然是不久前剛越獄的張子強。
他伸手摸著箱內槍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張子強又回來了!”
旁邊的一個小弟湊過來,小聲問:“大哥,我們這次能不能幹票大的,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那種?”
“哈哈,阿輝,有志氣!我們不只要一輩子吃喝不愁,還要我們的後代子孫都不愁才行!”張子強眼神閃過一抹厲色。
暴雨夜,澳門塔旋轉餐廳內,燈火輝煌。
沈淵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葡京酒店那標誌性的金色鳥籠。
何賭王坐在餐桌旁,用銀質餐刀切開葡式乳豬。
“阿淵你看,”何賭王將乳豬眼珠挑進紅酒杯,“這顆藍莓醬做的假眼,像不像里斯本電力集團的logo?”
沈淵覺得其實何賭王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他撥通衛星電話:“浪哥,把文督外室公子在倫敦賭場的欠條影印幾份,給文督送去!”
電話那頭的沈浪嘿嘿一笑,他喜歡這樣的沈淵。這才像沈家的人,而不是沉溺在溫柔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