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重生後,沈淵從未有過如今這麼疲憊,爭奪中煤跟恆基兆業的控制權,更多還是商業上的競爭,但是大嶼山開發、澳門博彩牌照就是切切實實的政治博弈了,不僅僅是沈淵與何賭王的商業競爭,更是沈淵霍先生等人與港英政府、葡澳政府的博弈,還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博弈。
王祖賢雖然不清楚沈淵與黃杏琇這段時間在忙什麼,但是他倆的疲倦她是看在眼裡的。她輕輕幫沈淵揉著太陽穴,眼中盡是柔情。
沈淵將她的手輕輕握住,“最近祖緣乖不乖?”
“玲瓏這個姐姐很上心的,小大人似的,把妹妹照顧得很好,我這個當媽的都不用怎麼費心。”王祖賢笑著回應道,兩隻手環抱住沈淵,將下巴枕在自己男人肩膀上,看著他那張經過風霜洗禮越來成熟穩重的臉,忍不住親了一口。
沈淵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在家待著悶不悶?如果悶的話,大圈幫已經被處理得差不多了,出門多帶些保鏢就行。”
王祖賢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不想你再為我以身涉險,在家裡照顧祖緣也挺好,偶爾也有跟青霞姐、楚紅姐去寶淵影業跟亞視轉轉。現在家裡突然就冷清了下來。”
這段時間處理大嶼山、澳門的事情,黃杏琇作為沈家大夫人,很多場合都需要她出面;林清霞和鐘楚紅也都各自有著一攤事要管;戚美蓁在京城學習。
所以之前熱熱鬧鬧的沈家別墅,如今除了王祖賢,也就剩下幾個孩子。
保姆能做的事畢竟有限,翁美菱和藍潔英最近也會過來幫幫忙。
剛生產完的王祖賢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別樣的韻味,將熟未熟的水蜜桃才是口感最佳的時候。
沈淵在她耳邊低語:“老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有……”
王祖賢啐了一口,嬌嗔道:“淨想這些事。”
沈淵輕聲笑了笑,雙手輕輕環住王祖賢的腰,鼻尖輕嗅著她髮絲間的香氣,溫柔說道:“這不是想你了嘛。”他的眼神裡滿是眷戀,這段時間忙於各方事務,確實忽略了身邊的愛人。
王祖賢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捶了一下沈淵的胸口,“就會哄我,別胡鬧,美玲和潔瑛還在外面呢。”王祖賢拍掉他作怪的手。
沈淵打橫抱起王祖賢出了書房,朝著正在帶孩子的翁美菱和藍潔瑛說道:“進來幫忙。”
翁美菱和藍潔英對視一眼,笑笑鬧鬧地幫忙制服王祖賢。
黃杏琇啐了一聲,“天都沒黑透。”
眾人一陣鬨鬧,王祖賢又羞又惱,臉上泛起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掙扎著想要從沈淵懷裡下來,卻被抱得更緊了。
沈淵笑著對翁美菱和藍潔英說:“你們倆就別在這兒打趣了,快幫我把這調皮鬼‘押送’回房間。”
翁美菱和藍潔英一邊笑著,一邊走上前,假裝幫忙按住王祖賢,實際上卻在偷偷朝她使眼色,眼中滿是戲謔。
幾人推推搡搡地來到房間,沈淵將王祖賢輕輕放在床上,王祖賢拉過被子矇住臉,甕聲甕氣地說:“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沈淵坐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溫柔地看著王祖賢,說道:“怎麼會是欺負你呢,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
翁美菱和藍潔英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祖賢,你就別害羞啦。”
自有一番雲雨,且不足為外人道也。
翌日清晨,沈淵輕輕將被子給三女蓋好,還好現在是夏天,不然各個不蓋被子肯定得著涼。
沈玲瓏見父親出來,從母親懷中下來,伸手要抱。沈淵將她抱起,朝著黃杏琇走去。
“都大多了,還要你老豆抱,下來自己走路。”黃杏琇沒好氣道。
沈玲瓏吐了吐舌頭,將腦袋埋進父親肩膀,只要自己看不到母親,母親也看不到自己。
沈淵加快了步伐,將女兒穩穩當當地放在沙發上。“今天要去見何賭王,你讓爸媽過來帶帶玲瓏她們。”
黃杏琇點了點頭。
夜,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地覆蓋著澳門,唯有葡京酒店燈火輝煌,仿若一顆璀璨的明珠,在夜色中散發著誘人而又神秘的光芒。
酒店內的威尼斯廳,奢華至極,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將廳內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何賭王悠然地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手中夾著一支古巴雪茄,那濃郁的菸草香氣在空氣中緩緩瀰漫開來。
他的目光透過那扇雕花的玻璃窗,望向窗外的繁華夜景,臉上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