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大,裡面有很多儀器,但是卻只有三個人。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以及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
而秦嗣,此刻正躺在一張病床上,閉著眼睛,任由那位老者施針。
秦嗣的腿上已經扎滿了針,但那位老醫者卻還在不停的繼續。
秦嗣原本白皙的雙腿上,不知在什麼時候,留下了一些還未好全的青紫。
周正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
煙味入鼻,周正清才似是有了意識。
看著遞到眼前的香菸,周正清沒有接,而是看向了遞煙的秦伯。
“要不要抽根菸緩解緩解?”
“你的臉色真的不太好。”秦伯都不忍心了,他原本只是想讓周正清知道秦嗣正在做的事。
既然周正清:()想做的從來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