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嗣也沒再管腿上的衣服,而是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見秦嗣沒有把腿上的衣服拿走,周正清眼睛彎了彎,也沒提醒秦嗣衣服的事,而是走向了餐廳。
然後,就在這五月份的天氣中,某位年輕氣盛的青年,就這樣下半身穿著一條睡褲,上半身光著,大搖大擺的在秦嗣的面前晃悠。
去廚房裡拿了三明治,便又回到了秦嗣身邊,開始大搖大擺光著膀子做各種事情。
肌理分明的肌肉,優美的線條,一一展現在秦嗣的眼前。
被眼前那一大片吸引人的肌肉與線條吸引,秦嗣看書都看不安分,稍一偏移視線,眼睛就不受控制的開始看向周正清。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秦嗣直接把腿上的衣服甩在了周正清的身上,無語道,“穿上,去衣帽間裡拿一件衣服。”
說完,秦嗣又看向了周正清的睡褲,“還有,把你那破睡褲給換了。”
什麼破睡褲,怎麼這麼薄?
薄成這樣,還穿著幹什麼?像話嗎?
什麼商家,居然賣這麼薄的褲子?
秦嗣簡直無語,也不知道周正清的睡褲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有這麼薄的褲子?
這稍微一用力,就得給扯壞了吧?
聽到秦嗣的話,周正清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褲。
這件睡褲,周正清真的穿了很久,又因為每隔兩天洗一次,這睡褲的布料自然就被洗壞了。
雖然他原本買來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件睡褲很薄,很適合他的睡眠習慣。
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睡褲會越洗越薄。
現在被秦嗣提起睡褲,周正清眼眸閃了閃。
周正清沒拒絕秦嗣話裡的意思,而是道,“好吧,我現在去換衣服,你的衣服可能要借我兩件了,我那衣服還沒洗。”
秦嗣本想拒絕,但聽周正清這麼一說,又看了看光著膀子的周正清,秦嗣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頭,“跟我上去。”
說完,不等周正清,秦嗣便自顧自的準備離開。
周正清當然不會這麼被動,雖然秦嗣沒有喊他,也沒有讓他推輪椅,但周正清還是主動上前給秦嗣推起了輪椅。
這是周正清第一次來秦嗣的衣帽間。
看著琳琅滿目的衣帽間,周正清不由放輕了腳步,生怕自己一個用力,便把一些很貴重的東西給摔在了地上。
衣帽間很大,大到甚至比他家裡的幾個房間面積的總和都大。
衣帽間裡不僅有專門放衣服的地方,還有專門放皮鞋,手錶,領帶,以及一些胸針和裝飾品的地方。
秦嗣專注的開始給周正清‘拿’衣服,這件摸摸,那件比劃比劃。
還不等秦嗣選好衣服,周正清便隨意拿起了一件秦嗣的睡褲,直接原地就換了起來。
準備詢問周正清意見的秦嗣剛一回頭,便對上了一個極其囂張兇悍的地方。
看著那處桀驁不馴的地方,秦嗣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手也捏上了自己的耳垂。
“你做什麼?”秦嗣無語。
周正清一臉理所應當,“換衣服啊,這裡不是衣帽間嗎?剛好在這換衣服。”
“而且,這裡還有個大鏡子,用來換衣服,剛剛好。”邊說,周正清還邊指了指一旁的大鏡子。
秦嗣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又無賴又坦蕩,又細心又極具惡趣味。
最後實在沒轍,秦嗣便隨意給周正清拿了一件上衣,丟給了周正清後,便徑直出了衣帽間。
看著秦嗣那迫不及待離開的身影,周正清不由暗自輕笑了一聲。
周正清連續在秦家待了兩天。
因為週五晚上的事,周正清總覺得心裡不安,在秦家住的這兩天裡,周正清試探了兩天,也觀察了兩天。
可是最後得到的結果是,秦嗣好像完全不記得週五晚上發生的事了,絲毫不提那天晚上的事。
就連回來的車上發生的那些事,都好像被秦嗣遺忘。
似乎,秦嗣根本就沒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一樣。
就連那天他說出口的那句帶著酒意的:()想做的從來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