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身邊的張崎荑他們,看著即將出包廂的秦嗣。
周正清終於抬腳,慢條斯理的跟了上去。
那身影,那慢條斯理的動作,把張崎荑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周正清,怎麼比他們還斯文敗類?
這怎麼還走出了一種恐怖片的即視感?
張崎荑幾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與不明所以。
這是發生什麼了?怎麼突然就變了個模樣?
在這之前還是溫和友善、一身溫雅清正氣質的周正清,現在怎麼突然直接變成了滿身戾氣、陰暗詭譎的斯文敗類了?
這中間是發生什麼了?怎麼突然變化如此之大?
在張崎荑幾人心裡,變化極其大的周正清,慢條斯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包廂。
隨著一步一步,慢條斯理的步伐,周正清也一步一步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滿身的戾氣與陰暗,隨著腳步漸漸消失,眼裡的嫉妒與陰鷙也似乎消失殆盡,似乎,周正清又回到了那個溫雅清正的青年。
輪椅上被放了一雙手,秦嗣下意識朝身後看去。
然後,便看到了似乎已經恢復正常的周正清。
看清周正清的模樣,秦嗣還愣了一瞬,多看了周正清兩眼。
確定周正清似乎恢復了正常,秦嗣才收回了視線,任由周正清推著自己朝外走去。
車內,秦嗣的手機收到了來自於聞束的訊息。
【聞束:我先送欣欣回去。】
看了一眼聞束髮來的訊息,秦嗣動手在手機上按了幾下,一條資訊便傳送了出去。
【秦:直接散了吧,我也回去了。和崎荑他們說一聲,下次再請他們吃飯。】
【聞束:行。】
收起手機,秦嗣不由看向了身旁的周正清。
此刻的周正清已經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在休息,還是已經睡著了。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周正清兩分鐘。
周正清突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眼神迷濛的左右看了看,最後視線放在了秦嗣身上。
身體偏移,腦袋漸漸垂落在秦嗣的肩膀上。
然後,秦嗣便聽到了那道充滿著難受的嘟囔聲,“秦嗣,好暈啊。”
從上了車開始,周正清便一直閉著眼睛,渾身似是癱軟似的靠坐在座椅上。
在包廂內喝了那麼多酒,想來,現在應該是酒意上頭,開始頭暈了。
秦嗣沒回答。
既沒說話,但是也沒有推開周正清的腦袋,而是任由周正清的腦袋繼續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許是太過難受,肩膀上的那顆腦袋開始不安分的亂蹭。
一邊胡亂的蹭著他的肩膀和鎖骨,一邊還難受的嘟囔著,“好暈,好難受~”
“秦嗣,好難受~”
肩上的腦袋不停的蹭,秦嗣沒有制止,也沒有回應周正清,整個人只是漠然的看著周正清的動作。
脖子處感受到了滾燙的面板,周正清的臉已經貼上了他的脖子。
秦嗣偏了偏腦袋。
但剛側過頭,肩窩處的腦袋便趁機徹底貼上了他的脖子。
那顆腦袋在他的脖子處不停的蹭動,嘴唇也不知何時貼上了他的脖子,不安分的蹭動著。
似乎,這真的只是喝醉的人表達不舒服的行為。
秦嗣躲了幾次,沒躲開,便伸手想推開周正清,但似乎越推,周正清便越是貼的近。
對周正清毫無辦法,秦嗣便只能放棄,任由周正清貼著他的脖子繼續蹭動。
原以為等周正清安靜下來就好了。
結果令秦嗣沒想到的是,周正清是安靜了兩秒,但安靜下來後,秦嗣便聽到了一道不怎麼清醒的聲音從脖頸處響起。
“秦嗣,好:()想做的從來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