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頭都沒抬,看都沒看周正清,隨口答道,“不太好。”
嗯?周正清疑惑的看著秦嗣,內心卻在警覺。
似是知道周正清好奇,秦嗣沒看周正清,隨口補充道,“昨晚喝太多酒了,上午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嘴巴有點幹,還有點痛。”
聽到秦嗣的解釋,周正清心裡鬆了一口氣。
面上關心道,“有擦藥膏,或者看醫生嗎?”
這次雖然都從簡出行,但秦嗣身邊配備的人員倒是一點都不簡單,隨行的人裡,是有醫生的,只是平常的打扮看不太出來那是秦嗣的醫生。
“擦了藥膏。”說著,秦嗣舀了一勺周正清放在他手邊的湯。
正準備喝,便聽周正清說道,“應該還有點燙,要再等一會兒。”
周正清都沒有摸那碗湯的溫度,就知道那碗湯對於現在的秦嗣來說,過於燙了。
看了眼秦嗣的嘴唇,面上根本看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他昨晚是確定沒有留下痕跡後,才離開的,秦嗣,應該是沒有發現的。
“你的嘴唇不是有點痛嗎,那湯現在喝容易燙傷你,再等一會兒吧,能喝了我再提醒你。”周正清關心的說道。
秦嗣低頭看了兩眼已經不再冒熱氣的湯。
雖然秦嗣自己感覺那湯已經可以喝了,但還是聽了周正清的話,沒有輕易再碰那碗湯。
這是他們之間的常態。
自從之前在周正清的家裡不小心被燙著後,周正清對於他喝湯、喝熱水這些行為,似乎變得格外的關注,也格外的關心。
一起吃飯的時候,每次都會率先舀好一碗湯放在他手邊的位置,還會提醒他過多久再喝。
每次周正清舀的湯都格外的適合他,也格外的合他胃口。
他也漸漸習慣吃飯的時候不用自己動手,手邊便會自動出現一碗熱湯。
更已經習慣聽從周正清的話,周正清說什麼時候能喝,那時候便一定能喝。
也是因為習慣,所以剛剛他吃飯的時候,下意識的和往常一樣,並沒有舀湯。
也是因為習慣,聽到周正清說還燙的時候,二話不說便不打算喝了,即便他的內心覺得這碗湯應該是可以喝了的,但他還是下意識的聽了周正清的話。
意識到自己的‘聽話’後,秦嗣不由皺了皺眉。
周正清看到,不由問道,“怎麼了?吃到什麼不喜歡的了?”
不怪周正清這樣問。
別看秦嗣是位超級大佬,但其實,秦嗣是個愛挑食且挑剔的貓舌頭,除了不能喝燙的,還不愛吃胡蘿蔔,土豆,西蘭花,姜。
現在見秦嗣皺眉,周正清便以為秦嗣是吃到了什麼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
然而,秦嗣搖了搖頭。
表示自己沒事後,神情也恢復了正常,“沒事。”
見秦嗣沒事,周正清也沒有再問,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吃著飯。
吃完飯後,收拾了行李,一行人便直奔機場。
原本應該最早也是臨近傍晚的時候回京,但秦嗣突然說早點回去,於是一行人便早早的回了京。
回京後,周正清家都沒回,直接跟著秦嗣一起去了秦家。
車上
“你不回家?”秦嗣看著跟著自己一起上車的周正清,疑惑道。
他給周正清特意準備了一輛車,特意送他回a大的,但沒想到人直接跟著他上了一輛車。
“回啊。”周正清理所當然道。
“你的車在後面,有人送你回去。”提醒了一句後,秦嗣便收回了放在周正清身上的視線。
“啊,是嗎,那看來是我上錯車了。”嘴上說著自己上錯了車,但周正清卻絲毫沒有換車的舉動。
見狀,秦嗣也懶得管周正清了。
見周正清沒有任何下車的舉動,秦嗣便也不管周正清,任由周正清跟著他一起回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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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市,兩人便都開始忙起了各自的事情。
周正清照常在學校授課,只是在課餘,除了偶爾去自家老師的工作室幫幫忙外,最多的便是去秦家。
這段時間周正清倒是不忙了,但秦嗣卻又忙了起來。
之前周正清聽了一嘴,好像是秦嗣有一個新的合作,秦嗣好像還蠻重視的,最近去公司的頻率也明顯變多了。
這段時間打電話給秦嗣,讓秦嗣來他家裡吃千層,秦嗣也是忙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