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他才確定,惹怒爺爺的,一定不是一件小事,甚至,這件事,可能是絕不可觸犯的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人一直不回答,周斯遠有點急了。
“你這到底是做了什麼?為什麼捱了罰,還要帶著一身傷去跪小祠堂?絲毫緩和都沒有,到底發生什麼了?正清!”
周正清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周斯遠以為對方真的不會說的時候,周正清開口了,“我和爺爺說,我:()想做的從來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