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放大了一瞬,環在周正清脖子上的手也下意識的用力,緊緊抓了周正清一下。
指甲帶來的微微刺痛,周正清沒管,甚至還有心情想:幸好秦嗣不留指甲。
“你做什麼!”
原本還有點困的秦嗣,直接被周正清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徹底搞清醒了。
看著面前這張被放大的臉,秦嗣移開了視線,質問道。“你做什麼!”
“帶你去午休。”
“床很柔軟,被子昨天剛曬過,床單被套都是新的。”
“你先睡一會兒,等你醒了,就可以吃千層了。到時候給你泡什麼茶?碧螺春?還是上回從你那拿回來的龍井?”
話裡的資訊很多。
秦嗣很想反駁自己並不困,但此刻被抱著走動,面前就是周正清的臉,周正清的呼吸更是直接撲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種場景,秦嗣真的無法說出話。
只能沉著一張臉,閉著嘴巴,垂著視線,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對於秦嗣的態度,周正清也沒有在意,而是抱著秦嗣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這間明顯就是周正清臥室的房間,秦嗣一陣錯愕,“這是你的房間?你不應該是把我……安排在客臥嗎?”
安排在自己的房間?這是什麼意思?
這,像話嗎?!
秦嗣無法理解。
但周正清還是解釋了,“客臥被放了東西,我還沒有收拾出來。”
“等過段時間空閒下來了,我再把客臥給收拾出來,到時候你留宿的話,也有地方住了。”
周正清的話簡直說的理所當然,像是肯定秦嗣一定會留宿一樣。
秦嗣都懶的反駁對方了,更不想說話。
因為現在,只要一說話,周正清一定會回應他。一回應他,周正清的呼吸就會灑在他的臉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他實在無法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和對方講話。
:()想做的從來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