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顯露過了。
一般時候還好。
有騎士團能夠穩住局面。
但是真到了這等生死存亡的時候。
你還以為你這位沒露過幾次面的自由風神,給的自信能夠打得過深淵給的壓力嗎?
或許對於教堂裡那些人和一些騎士團的高層能有。
但是普通民眾呢。
神明對於他們來說太過遙遠,看不見摸不著。
如果騎士團無法再給他們安全感。
那你說,
她們會是選擇相信不知道會不會現身的風神,還是選擇賭深淵攻不破蒙德城呢?
歸墟怒其不爭的給溫迪一陣批判。
明明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也沒有教過她自由高過一切這種離譜的道理啊?
這是跟誰學的呢?
“唔......無戳了!!”
“鱉捏額了....”
面對歸墟這一臉生氣的說教。
本來還想耍寶的溫迪趕緊低頭認錯。
歸墟看著她被自己捏紅了的臉頰,也是冷哼了一聲放下了手。
“哼,你這是知道錯了?”
“你這是知道蒙德要沒了?”
“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誒呀,我真的知道了,等這次結束了,我肯定好好約束蒙德人。”
“不過這次你真得幫幫我,我維持著千年大樂章能動用的力量不多,如果深淵來的太兇猛,我怕擋不住。”
溫迪不好意思的衝著歸墟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
想要懇求歸墟出手幫忙。
這次她是真的怕了。
倒不是怕深淵攻破蒙德。
而是怕這些願意與蒙德共存亡的人們出現太多的傷亡。
這些人可算是最後的蒙德子民了。
她可捨不得再放任她們出事了。
歸墟眼皮一跳,聞到了從溫迪靠過來的身體上傳來的酒香。
頓時就是滿頭黑線。
你這傢伙,
都已經快要開戰了,你竟然還有閒心喝酒?
看到歸墟神色不對的溫迪聳了聳鼻子,忽然身體一僵。
“壞了!”
“忘記把身上的酒味去掉了!”
溫迪機械的抬起頭,正好看到了歸墟那雙冰冷的眼睛正在盯著她。
看的她渾身發毛。
強笑著說道。
“歸....歸墟,怎麼了?”
歸墟冷冷的盯著她。
說出了令她渾身一震的話。
“這次之後,兩個月不許喝酒!”
溫迪的臉色瞬間一苦。
“啊?!”
“不要啊!”
“沒有酒你讓我怎麼活啊!”
“你哪怕讓我那幹什麼都行,但是別斷我的酒啊!!”
溫迪拉著歸墟的胳膊大聲的抗議道。
酒可是她的命根子!
雖然是我求你幫忙的,
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提要求啊!
你可以要我的身體,但是不能搶我的酒!
面對溫迪的抗議。
歸墟只是給了她一個‘看著辦’的眼神。
溫迪一下子就沉默了下去,可憐的小眼神不時向上撇一撇。
“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嗎?”
“再說就三個月!”
“別別別!!”
“兩個月就兩個月!”
溫迪趕緊捂住了歸墟的嘴,滿臉抗拒的同意了下來。
無助的癱在沙發上。
像是剛被那啥完了一樣生無可戀。
“我的酒啊...”
“對不起,我要離開你兩個月了....”
“你一定要想我啊...”
....
歸墟看著溫迪這副樣子,也是一臉的無奈。
“別嚎了,趕緊起來去騎士團了。”
“你再不去,恐怕她們就要被壓垮了。”
“深淵的腳步已經快要逼近了。”
“我知道了。”
溫迪一臉垂頭喪氣的表情,不情不願的從沙發上爬起來。
然後立馬恢復了正經。
轉瞬間便化作了一縷流風。
“她走了?”
熒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