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濟並未和柳鶯鶯在一起玩樂。
因為方茹藝不知道從那裡得來了訊息,說柳鶯鶯和李濟同床了,一時間,她怒不可遏,直接將柳鶯鶯關在了房裡。
“你這個賤胚子,原來勾引平南王世子,現在又去勾引他弟弟,而且還敢和他上床!”
方茹藝一邊罵,一邊用棍子抽打著柳鶯鶯。
那一拳粗的棍子就這麼落在瘦弱的柳鶯鶯身上,讓她痛不欲生。
她想要逃離這個所謂的“家”,遠離這個惡魔般的女人,可她沒有辦法。
她的雙手被繩子綁住,一頭系在了房內的床架上,活動範圍不足半丈。
她在房裡躲閃著,看著當家主母方茹藝怒氣衝衝的模樣,心裡全是恐懼。
我該怎麼辦?
我不會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吧!
不要啊!
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啊!
柳鶯鶯想著腦海裡全是李濟的模樣。
他眼底的溫柔,身上的溫暖,還有帶給自己的安全感。
在現在這種時刻,柳鶯鶯對李濟的想念,可以說是達到了極點。
她奮力的躲避著攻擊,一邊捂著臉,一邊跑著,生怕自己破了相,會影響到自己日後在李濟眼裡的美麗模樣。
看著上竄下跳的柳鶯鶯,方茹藝的火氣更大了。
她一把拉住繩子,用力一拉,柳鶯鶯便踉蹌一下,摔到在地。
那看似注視獵物般的眼神落在柳鶯鶯身上,讓她不由得害怕起來。
“小蹄子,再跑啊!”
方茹藝凶神惡煞地朝著柳鶯鶯吼道,一棍子便打在了她的腿上。
“啊!”
柳鶯鶯痛苦地嚎叫起來,捂著自己的腿,向桌子底下躲去。
方茹藝拽著繩子,生生將柳鶯鶯拖了出來。
她力氣大的驚人,彷彿天生就是用來打人一樣。
又一棍子就要落下了,柳鶯鶯急忙將自己縮一團,減少傷害。
就在柳鶯鶯慌張恐懼到不得了時,房門被推開了。
一個儀表堂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把握住了方茹藝的手。
“夫人,當心累著。”
這人,正是柳家的當家人,柳浪。
他接過方茹藝手裡的棍子,遞給了身後的家僕,然後攙著她,緩緩坐下,全程都沒有注視柳鶯鶯一下。
“讓下人來吧。”
他說著,言語裡卻沒有一絲溫柔,臉上也是冷冰冰的,彷彿在執行任務一樣。
身為父親的柳浪,正在冷眼旁觀著,彷彿受傷害的並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一個垃圾般無用的廢物。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感情,就像一個機器,只剩下了冷漠。
而站在他一旁,衣裝得體,端莊大方的柳若雲,則讓柳鶯鶯更加絕望起來。
她看著家僕拿著棍子繼續追趕柳鶯鶯,捂嘴偷笑,柔聲細語地說道:“李濟大人,今日向我提親了。”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模樣,柳鶯鶯不自覺想到了李濟同柳若雲成親圓房時的模樣。
李濟溫柔似水的眼神,充滿愛意的撫慰,在這一刻,全部都是柳若雲的了!
那些曾經經歷過的快樂,都化作煙雲,消散的一乾二淨!
笑話!
自己居然成了一個笑話!
柳鶯鶯想著,一時間,是又氣又悲,又痛又恨。
她的雙眼開始發昏,隨即便向後仰去,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