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好心提出君子協定,原來早有預謀!
“敢問將軍,昨日的協議可有文書為證?”
南宮偃月抬眸直視顧白,朱唇輕啟,緩緩問道。
她的眼眸裡帶著一絲不屑,神情鎮定自若,看樣子已有對策。
“不曾有過。”顧白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淡定回覆道:“不過,殿下乃是天家之後,自然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吧。”
南宮偃月莞爾一笑,似乎早已料到顧白會說些什麼。
“可本宮是女子。”
顧白愣了一下。
糟糕,大意了。
“殿下是不打算守約嗎?”他眼眸微眯,語氣裡帶著些許威脅。
“本宮是女子,為何要守君子之約?”南宮偃月反問著。
看著她不慌不忙地狡辯,兩片薄唇上下拍打著,讓顧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好,如此甚好。”顧白突然開口,他嘴角勾起,眼神邪魅。
“既然如此,那臣也不必遵守約定了。”
嗯?什麼約定?
還沒等南宮偃月反應過來,顧白便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你要做什麼!”她一時慌張起來,連同語氣也變弱了。
“殿下覺得臣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顧白朝著她美豔的臉逐漸貼近。
她能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拉扯自己身上的被子。
“你再這樣,本宮就把你入送宮裡做太監!”南宮偃月直勾勾地盯著顧白,惡狠狠地威脅道。
“無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殿下只是讓臣做太監。”
顧白低沉的嗓音在南宮偃月耳畔響起。
“你是君子,君子要守約的。”眼看威脅不行,南宮偃月瞬間軟下來。
她語氣溫柔似水,眼眸盡是討好之意。
退一步海闊天空。
這是南宮偃月從小就明白的道理。
南宮偃月變化無常的模樣,讓顧白忍不住感嘆,這個女人,真是……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是不是啊,顧大將軍?”見顧白沒有反應,南宮偃月繼續說道。
這一聲“顧大將軍”讓顧白心裡很是高興。
可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滿嘴謊言的小兔子。
“臣可不是什麼君子。臣是流氓無賴,登徒子……”
這人怎麼這麼記仇!
南宮偃月腦子裡只有這一個想法,比本宮都記仇,真是沒誰了!
“不,哪裡哪裡,將軍不是君子,那天下就沒有君子了。”
聽著南宮偃月的話,顧白笑得一臉皎潔。
突然南宮偃月感覺到被子上的那隻手加大了力度
這會兒,她是真的慌了。
因為她知道,即使顧白真的做了什麼,自己也拿他沒辦法。
至少現在,為了共同的敵人,自己只能忍著。
“你想要什麼!”她大聲喊道,“除了線報!”
看著南宮偃月眼裡的焦急和惶恐,顧白知道,這小兔子再逗就該咬人了。
“叫聲夫君聽聽。”
“什麼?”南宮偃月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簡單嗎?
“就這一次機會,不然就說出線報來源。”
話音未落,一聲“夫君”便出來了。
只是這聲音極其微弱,如同蚊子在耳畔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