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孩子畢竟還如此年幼啊,這樣做會不會太過殘忍了一些?”
在場的眾人,唯有胡健釵會對袁小飛的決定提出質疑。而袁小飛也會詳細解答胡健釵的疑問。
袁小飛道:“對於圖騰武士而言,年齡越小,則意味著其潛力越大,同時也越容易被掌控和訓練。
古代之時,那些圖騰武士,無不是透過購買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來悉心培育而成的。”
說罷,袁小飛微微抬起手,指向遠處那座虎山港城所在的方向,然後轉頭看向眾人,反問道:“諸位不妨想一想,如果今日我們未曾前來此地,那麼這座城中的普通民眾又會面臨怎樣的命運?”
袁小飛目光緩緩掃過那些面面相覷眾人,自顧自地回答起來:“城外是喪屍圍城,倘若我們不曾到來,毫無疑問,在這座在腐爛中走向衰敗的城市中,普通民眾最後恐怕只能易子而食,直至無一能夠倖免存活下來。”
言畢,袁小飛再次環視四周,他語重心長地對眾人說道:“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座城市中的普通民眾,應當感激我們的出現,因為正是我們的到來給予了他們一線生機,讓他們擁有了可以繼續活下去的力量。”
此時,袁小飛豎起一根食指,說道:“我們華國大地同樣危機四伏,華國沒有做‘聖母’的本錢。
我們不努力,棒子國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鑑!與其感春傷懷非我族類,不如做好我們現在的事。”
袁小飛這時用指頭敲了敲桌子:“不用去管金三山的那些小心思,我們按照既定計劃,唐敖留下在報名處主持工作,其他人開拔去把齊州島拿下,修建成訓練基地。”
人的生存適應能力是很強的,區區十幾天的時間,樸彩英就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圖騰師了。
樸彩英接到命令,前來為崔智英母子改造成圖騰武士。
崔智英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樸彩英,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情緒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只見她歇斯底里地大聲喊叫起來:“不…不…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要找到我的丈夫而已,你們怎麼可以如此殘忍地對待我?我要求立刻見到你們的領導!”
然而,面對情緒幾近崩潰的崔智英,樸彩英並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她揚起手,狠狠地給了崔智英一記耳光。
不過,樸彩英也不想將崔智英的腦袋直接扇爆,所以這一巴掌並未用多少氣力。
即便如此,崔智英還是被大清醒術打得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倒地後的她有些茫然無措,但很快便回過神來,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
就在這時,樸彩英迅速蹲下身子,毫不留情地伸手薅住崔智英的頭髮,使勁兒一拽,迫使崔智英不得不抬起頭直視她那冰冷且充滿威脅的眼神。
“醒醒吧!難道你還不清楚現實狀況嗎?那些狡猾的華國人,又怎麼可能輕易相信我們這些來自棒子國的人呢?至於你的丈夫為何至今未歸,原因還用我說嗎?”
說到此處,樸彩英頓了頓,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繼續說道:“在這裡,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擁有強大的力量才行!否則,沒有人會可憐你這個毫無用處的棒子!”
話音剛落,她猛地站起身來,轉身對著身旁的一張實木凳子揮出一掌。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張結實的實木凳子瞬間化作無數碎片散落一地。
緊接著,樸彩英再次蹲下身去,湊近崔智英的耳邊,用一種近乎癲狂的語氣喊道:“我親愛的棒子國同胞們啊,只有頑強地活下去才有可能看到希望,而唯有具備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真正為我們帶來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