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宮嗎?咱們時常聚聚就好了啊。只要公主大人你不嫌棄。”
影汐說:“我哪裡會嫌棄,能和你們閒話一番我求之不得。以後你們要來找我,給我傳個音便是。”
卉笙望著巴魯說:“巴魯,你回靈界前,咱們大夥兒再好好喝一杯。”
巴魯大笑:“哈哈,那是當然。”
大家又東拉西扯地說了番話,大體上是驚歎又欽佩卉笙的靈力居然可以力壓御師,又祝福卉笙這個尊使能當得順利。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便聊了一個多時辰。大家擔心卉笙太累,便告辭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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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李霜芸、巴魯和達布托離去的背影,影汐黯然感嘆:“沒想到,在釋更樓的日子這麼快就結束了。看你們都變得這麼厲害了,可我…………”
卉笙打斷道:“你來釋更樓之時,就知道自己靈力有限。這些日子你也一直在力求突破自己,我覺得你做得很好了,有些事不必太執著。”
影汐輕輕挽起卉笙沒有受傷那一側的胳膊,說:“卉笙,我很慶幸自己去了釋更樓,遇見了李霜芸,巴魯,達布托還有你。你們真心拿我當朋友,而不是把我當一個公主,我很開心。”
卉笙握住影汐的手,回答道:“我也很開心遇見了你。”
“那你以後一定要常來找我玩。”
“好啊,我們還要常常去騷擾李霜芸和達布托。”
“哈哈,好主意。”
兩日的時間過得很快,卉笙的傷勢也好了大半。這兩日除了釋更樓的幾位同窗,再無人來找過她,約莫是大家都想讓她好好養傷,不敢來叨擾。
尊使之位的繼任儀式明日便要舉行了。據影汐所言,以往尊使和仙尊的繼位儀式都不算太繁瑣,就是去十合殿當眾受封就完了。但卉笙對水晶宮的禮儀一無所知,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出了錯鬧笑話。她實在太擔心了,便想找個人問問儀式到底如何進行,影汐提議去找紹冰,但一提到紹冰她更加緊張了。
“要不你去找我大哥吧。”
“大殿下?”
“對啊,這些儀式都是他負責操辦的,箇中細節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這,不太好吧,我怎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去打擾大殿下呢。”
影汐又想了想,說:“那,要不你試試去找我二哥吧。”
“涵櫟?”
“對啊,他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歪點子,說不定他能有辦法讓你不緊張。”
一想到涵櫟,卉笙似乎就覺得踏實了不少。這一路走來,每一步似乎都有涵櫟的相助。剛來水晶宮時,卉笙無人相熟,無人可依,那時她只有涵櫟可以相求。如今她有了靈力傍身,有了朋友可話訴衷腸,有紹冰從旁關注她,可是隻有想到涵櫟時,她才覺得有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所以她接受了影汐的提議,決定去找涵櫟。已入夜,貿貿然前往凌虛殿多有不便,於是影汐給涵櫟捎了個信兒,讓他前來一趟。
不稍片刻,涵櫟御風而來。影汐引著涵櫟進了卉笙的屋子,然後說自己還有點餓,就先下去找東西吃去了。
那日與星耀對飲之後,涵櫟一直都對卉笙避而不見,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她。可是現下,二人對坐於小桌前,他才發現原來見到她是這麼開心。
“你找我?”涵櫟笑嘻嘻地問。
“嗯,明日就是繼任儀式了,我有些緊張。”
“你緊張什麼,明日會有女使來給你更衣,然後你跟著女使前去十合殿便是。”
“可是,我要怎麼走入十合殿呢?”
涵櫟詫異:“當然是用腳走啊。”
“不是,我是問,我該走快點還是走慢點?走左邊還是走右邊?走到哪裡停下才好呢?”
涵櫟看著她緊張得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卉笙使勁兒捶了一下涵櫟的肩膀,涵櫟才憋住了笑:“看你緊張得,至於嗎?打擂臺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緊張過。”
“那能一樣嗎?打擂臺時沒人注意我。可是明日,所有在水晶宮叫得出名字的人都在場,我可不想出什麼洋相。”
“卉笙,”涵櫟輕輕喚道,“放鬆一些。你如今是尊使了,以後也是要常常與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人打交道的,你不能一直這麼緊張吧。”
“可是我……”
“自信一點。”涵櫟看著卉笙說。卉笙看著他那紫色的眼瞳,那眸子就像有魔力一樣,只要看著它們,彷彿無論涵櫟說什麼,她都會相信。
涵櫟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