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寶,然後就用刀給它開膛破肚,結果裡面什麼也沒有,那井上又把神獸的頭割了下來,說是要帶回東瀛,喏,就在這裡面。”說著,他伸出手,往禁地裡面一指。
我心中的疑團愈發濃重,不及多想,趕緊走到被我殺死的井上鬼子身旁。那地上的屍體還殘留著未散盡的血腥氣,我蹲下身子,撿起他的刀,心中暗自運起內力,使勁用手彈了一下。只聽“叮”的一聲清脆聲響,那刀竟然應聲斷為兩截,脆弱得超乎想象。我緩緩搖了搖頭,抬起頭對蘇文翰說道:“阿爸,不對。這把刀應該劃不開那神獸的肚子。我研究過那神獸的刀口,絕非利器而能為之。”我的眼神中透著篤定,語氣不容置疑。
蘇文軒此時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心急火燎地跑了過來,著急地說道:“哎呀,劃開神獸肚子的那把刀在他懷裡呢!”說著,他快步走到井上屍體旁,全然不顧那屍體的恐怖與血腥,對著屍體懷裡一陣亂摸。不一會兒,他掏出一把長約二十厘米的短刀,那刀柄精緻無比,微微透著點金光,想必是纏了一圈金絲;那刀鞘更是精美,鞘身鑲嵌著兩塊綠色的寶石,閃爍著微弱的寒光,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蘇文軒將刀遞到我跟前,然後說道:“侄女婿,就是這把!嘿,你不知道,這把刀鋒利無比,我親眼看到他拿著這把刀割下了那神獸的頭。”
我沒搭理他的絮叨,接過那把短刀,手指輕輕搭在刀柄上,微微用力,將它從刀鞘裡面緩緩抽出。剎那間,一道寒光如秋水般傾瀉而出,那刀身之上彷彿流淌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刀刃鋒利得似乎能割裂空氣。只一眼,我就被它深深吸引,心中不禁暗歎:這刀,真他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