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撐了。可每次都換來她的一個白眼,然後就拉著熊平安的胳膊告我的狀,說我虐待她。對此,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表示無語,心中卻滿是對這平淡生活的珍惜。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天,當我們從外面遊玩回來時,發現熊老師家門口站著一群人,為首的就是那個杜老虎,見到我回來了,杜老虎立馬笑臉迎了上來:“冷先生,您總算回來了!”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眼睛裡透著一絲諂媚與不安。
我原地站定,雙腳像釘在地上一般穩固,看著杜老虎不動聲色的問道:“杜老虎,這才過了幾天啊,皮又癢癢了?說吧,這次你又想搞什麼名堂?”我的聲音冰冷,眼神銳利地盯著他,彷彿要將他看穿。
杜老虎一聽,臉上對著笑,那笑容愈發僵硬:“冷先生,您誤會了,我哪裡還敢搞什麼名堂,這次我是專門賠罪來的。上次是我瞎了眼,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二爺知道以後,很是生氣。特遣我過來再次跟你賠罪!所以我略備薄禮,請冷先生一定要收下!”
杜老虎一邊說著,一邊揮手示意身後的小弟將禮物抬了上來。幾個精美的禮盒被放置在我面前,包裝得極為奢華,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那禮盒上的綢緞光滑細膩,金絲繡線勾勒出精美的圖案,一看便知價值不菲。我依然不動聲色,直接問道:“你口中的二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