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上鬼子怕是也瞬間明白了蘇文軒的不良用意,然而他卻並未多言,只是那隱藏在面罩後的雙眼微微眯起,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緊接著,只見他雙手緊握住手中那把長刀,猛地將刀往前一揮,同時大喝一聲“呀”,那聲音猶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微微顫抖,隨後便如離弦之箭般朝我迅猛劈來。
我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揮舞起手中的玄鐵棍迎敵。只聽“當”的一聲巨響,玄鐵棍與長刀相交,我竟硬生生地被那股強大的衝擊力打得倒退了一步。我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臥槽,是我輕敵了,這東瀛鬼子看起來似乎真有兩下子,身上還真有點真本事,修為似乎已經達到地理境圓滿了。
不過,我很快就穩住了心神,告誡自己切不可慌亂,一邊用玄鐵棍將他接踵而來砍向我的每一刀都輕鬆巧妙地化解開來,手中的玄鐵棍好似靈動的蛟龍,在長刀的攻擊間隙中穿梭自如;一邊暗自凝聚內力,將體內的真氣緩緩匯聚於掌心,準備瞅準時機給這小鬼子來上致命的一掌,讓他嚐嚐我華夏武學的厲害。
就這樣,十幾招轉瞬即逝,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此時,機會終於來了。東瀛鬼子眼見久攻不下,心中漸生急躁,猛地將刀向後一甩,身體順勢下沉,看那架勢顯然是想來一個出其不意的大招突襲我的下盤,想要打我個措手不及。然而,我豈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早已凝聚好內力的右掌帶著雄渾的掌風,如同一道劃破蒼穹的閃電,一掌迅猛揮出,同時我大喊一聲:
“開天闢地!”
這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自信,彷彿這一掌真的能夠劈開天地,打破眼前這困局,擊退來犯之敵。
一晃眼,那井上鬼子便如被狂風席捲的落葉一般,在空中無力地旋轉兩下,隨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頭上仿若破裂的泉眼,血流如注,腦漿迸裂,紅白之物濺落在周圍的土地上,場景慘烈至極。
這血腥的一幕顯然震懾住了蘇文軒那幫人。他們一個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知所措。蘇文軒更是驚慌不已,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慌亂之中,他連忙將身後的大管家鄭老財推到自己的前面,那模樣彷彿鄭老財是他的救命稻草,而他則有意躲避我的目光,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心虛。
我冷冷地掃視了一圈,最終朝著岳父蘇文翰看去。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而後對著我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他猛地掙脫一直架著他的兩個人。那兩人尚未反應過來,蘇文翰便已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我身邊。他的步伐沉穩有力,眼神中透著威嚴,竟無一人敢去阻攔。
“哈哈,好好好,好,好!”蘇文翰暢快淋漓地大笑,眼神中滿是欣慰與讚賞,連說了五個好。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下意識地撓了撓頭,對他說道:“阿爸,我們來晚了,您沒受傷吧?阿媽和甜甜就在外面等您,要不,您先出去,我來解決這些逆賊。”
“不不不,不晚。”他微微抬起手,隨後扭頭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聽好了,被蘇文軒要挾的蘇家人,我不予追究。但是…”他的聲音陡然一轉,變得冰冷而威嚴,伸出手指,指著跟井上鬼子在一起的那個蒙面人對我說道:“女婿,這群東瀛人,一個也不能放過,因為,他們才是真正擅闖我蘇家禁地之人!”
我心領神會,隨即大喊一聲:“好嘞!蘇家人,現在趕緊走,要不然我就把你們也當成東瀛人殺了!看你們一個個的,學什麼不好,非要學著鬼子穿黑衣蒙面,不倫不類!”
一群蘇家人聞言,如驚弓之鳥一般,一窩蜂地從我身邊湧過,向著禁地出口拼命逃離。蘇文軒低著頭,在他的大管家鄭老財的扶持下,混在人群中也妄圖逃離。這時,那個高個子蒙面鬼子突然朝他喊話:“二爺,你要救救我們!你不能走!”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與不甘,在空氣中迴盪。
蘇文軒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他裝作沒聽見,腳步愈發急促,繼續逃離。突然,被我老丈人蘇文翰一把抓住了胳膊。蘇文翰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鎖住蘇文軒。“二弟,你的朋友在向你求救呢!見死不救,可不是我蘇家人的風格。”蘇文翰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與責備。
“嘿嘿,大哥,他們不是我的朋友,我就是被他們東瀛人脅迫過來的。您說,我怎麼可能會帶著外人擅闖我們蘇家禁地呢?您說是吧?”蘇文軒一臉諂媚地對蘇文翰說道,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卻飄忽不定。
“蘇文軒,你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