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電話鈴聲就響了,我把胳膊從蘇甜甜身下抽出,拿起電話一看是王子成,就立刻接聽,還沒等我說話,王子成的聲音就傳來:
“冷傑兄!這麼早打擾你,抱歉啊!訊息確定了,福伯就在渝州!”
“好,我知道了,過一會我就起身前往渝州!”結束通話電話,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蘇甜甜,我精蟲上腦,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巴張開將舌頭進了她的櫻桃小嘴裡,然後親吻著她的臉頰,又一點一點親吻著她的脖子。蘇甜甜立刻被驚醒,不過,她嬌喝了一聲之後,雙手很自然的摟住了我脖子,一邊回應著我,一邊小聲的責怪道:
“你個死冷傑!真討厭!一晚上你都要了三四回了,還來!?”
……
清晨,吃過熊平安給我們準備的早餐之後,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踏上了前往渝州的路途。一路上,蘇甜甜都在抱怨自己長胖了,說要到了渝州一定要少吃點,可我知道,她這話說了也白說,到了地方,看到美食,她肯定又忍不住了。
經過幾天的奔波,我們終於抵達了渝州。這是一座充滿煙火氣息的城市,大街小巷都瀰漫著各種美食的香味。蘇甜甜一下車就被路邊的小吃攤吸引住了,我無奈地笑了笑,啟動車輛拉著她先去找住的地方。
按照王子成給的地址,我將車開到了無量山大酒店渝州店。車剛停下,就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一路小跑地過來,見到我下車,立馬給我敬了一個禮,然後開口說道:
“冷先生,無量山大酒店歡迎您入住!請隨我來!”不用多想,這一切都是王子成安排好了的,我便牽著蘇甜甜的手,跟著西裝男,直接住進了這裡面的總統套房。
傍晚時分,一個漂亮的酒店女服務員敲響了我的房門,微笑著對我說道:
“冷先生,請您移步到二樓餐廳就餐。”
我看了一眼身後,見蘇甜甜仍在熟睡,只好對服務員說道:“好,請稍等。”說完就走到床前,輕輕將蘇甜甜叫醒,只是,喊了好幾遍她都沒反應,於是我說道:
“老婆,吃飯了!”這招還挺好用,蘇甜甜緩緩睜開眼睛,喃喃說道:“好。”
跟著女服務員乘電梯下到二樓餐廳,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個包廂跟前,女服務員扭頭笑著對我們說道:
“冷先生,蘇小姐,請進!”說完,她就開啟了房門,我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包廂裡的王子成見到我之後立刻起身走到門口,笑著說道:
“冷兄,好久不見!快請進!”
我沒有說話,抬腳進了房間裡面,發現裡面還有一個人,在我進房門的瞬間立刻彎腰成九十度,說了一聲:
“冷先生好!”我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按照王子成的指引,坐到了主位上,蘇甜甜坐到了我的身旁。
一行人都坐定之後,王子成吩咐服務員上菜,然後指著包廂裡另一人說道:
“冷兄,這是我無量山王家在渝州的經理人,路時安,主要負責打理王家在渝州的一切生意。福伯的訊息,就是他派人調查的。路經理,你來給冷兄介紹一下福伯當前的情況。”
“好的,王總!”路時安輕輕站起身,想要介紹情況,我揮了揮手,打斷了他:
“就坐著說吧。”路時安看了一下王子成的臉色,發現後者點了點頭以示同意,他這才對著我感激的點了點頭,坐了下去,然後開口說道:
“福伯此人現在過得比較清苦,我的人曾想接濟他,但被他拒絕了。按道理說,他曾是高佔山的僕人,長期擔任高佔山的管家,這一身的武藝自不必說,他賺錢的能力應該比普通人強上不知道多少倍。可他似乎在刻意隱藏自己,在渝州的這些年,他一直靠著撿破爛、幫別人扛貨物為生,日子過得清貧不說,還經常受到一些人的欺辱。”
“從他嘴裡探出什麼口風了嗎?”王子成插話道。
“他什麼都不肯說。不對,應該說,他一直裝糊塗。”路時安回應道。
“說得明白點兒!”王子成說道。
“我一個特別機靈的手下小六子,把自己裝扮成和福伯一樣的人,每天撿破爛、扛大包,終於有一天獲得了福伯的信任。可當小六子進一步探聽他的過去的時候,他總是含含糊糊,不肯明說。”路時安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
“後來,小六子以自己是孤兒為由,想給福伯當乾兒子,福伯也同意了,但就是對以前的事情,隻字不提。由於之前他居無定所,為了能隨時掌握他的動向,我便讓小六子在城中村租了個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