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呢,也還有八百多公里的路程要趕。然而誰能想到,茫茫人海之中,命運的絲線竟將我們牽引到了同一片土地之上。在這皎潔的月光和璀璨的星光交相輝映之下,我們二人相對而坐,舉起酒杯,開懷暢飲!
經過一番交談得知,大哥名為吳國棟,他家在京師經營著一家頗具江南特色風味的餐廳。靠著這家餐廳,他們家的日子過得還算殷實,所以他也算得上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咯。
談論起年齡,就有意思多了。開始我還大哥大哥地喊著,結果,人家吳國棟比我小了七八歲。我們倆大笑一陣過後,他端起一杯酒,跟我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這才笑著說:
“哎喲笑死我了!這也難怪。我呢,從小就被家裡人送去了體校,再加上我本身又食量驚人,所以體格比一般人要高大。最近兩年我又接了點兒工程,天天風吹日曬的,顯得比較黑。呵呵,傑哥,你跟我不熟的時候喊我一聲大哥,這一點兒都不意外。”
他搖了搖頭,苦笑著看著我說道:
“我早都習慣了。”
這時,國棟的女人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她小心翼翼地把盤子放在我們倆中間的空地上,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然後就轉身而去。看得出來,她很漂亮,要不然也不會讓國棟迷得神魂顛倒,為她放棄家業去外地謀發展。
“她叫阿霞,以前是京師最大的歌廳“龍騰鳳舞”的頭牌,只因不肯陪他們那個老得不成樣子的老闆,被一擼到底,成了最底層的陪唱女,直到我認識她。”國棟一邊吃著菜一邊說道。
“我能感覺到,你對她是真愛。”
“哥哥唉!那必須的!來,走一個!”
玉門關,自古以來就是連線東、西方交通的通道。可隨著我華夏國的交通越來越發達,周圍大城市的迅速崛起,玉門這個地方漸漸的落寞了起來。雖說國家重新建設了玉門市,可距離我現在所處的玉門關有四百多公里。
清晨,我從宿醉中醒來,望著眼前的景象,隨口而出: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